远困在绝望里,不见天日吗?”他指着鼎身上正在褪色的方程式,情绪激动,“你看!种子正在净化它们!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它们一定能重获自由!”
“你们在释放更恐怖的东西。”爻影的手掌突然罩住青铜鼎,巨大的阴影将整个虚无海都笼罩住,像一张巨大的网,“这鼎是第一层囚笼,属,刺耳难听,“你们看海底下!那里才是真正的恐怖!”
林宇和苏瑶同时低头,心脏“砰砰”直跳,墨绿色的海水不知何时变得透明,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海底沉着个巨大的球体,表面坑坑洼洼,布满了陨石撞击的痕迹,还围着圈银色的光晕,像给它戴上了一条项链。“那是...”苏瑶的声音开始发抖,带着恐惧,碎玉吊坠投射出球体的放大图——月球背面的环形山清晰可见,山壁上刻着行甲骨文:“天道囚笼第一层”。
“月球...”林宇觉得嗓子发干,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前作里记载月球在星际战争中已经炸成了碎片,消失在宇宙中,“原来它不是被毁灭,是被当成了囚笼的地基?这怎么可能?”他突然转向爻影的手掌,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你早就知道?所以才故意让苏家制造混沌钥匙,其实是想...”
“我想封印它!”爻影的手掌突然握紧,青铜鼎被捏得“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鼎身的裂纹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毒液一样,“混沌钥匙能打开囚笼,也能加固它!当年我就是用这招才暂时压制住
“放狗屁!”林宇突然跳起,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量子弦化作长枪直刺爻影的手掌,枪尖“铛”地撞在量子纹路上,溅起无数火星,像烟花一样绚烂,“文明不是用来封印的!你看那些星核种子!它们正在赋予文明新的生命!”他指向鼎耳上的嫩芽,已经长成小树,树上结的果实里,隐约能看到泽尔甘文明的居民在欢呼,他们的皮肤上不再有哭脸符号,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脸。
苏瑶突然冲向青铜鼎,碎玉吊坠在她掌心旋转成陀螺状,发出“嗡嗡”的声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纵身跃起,像一只轻盈的鸟儿,将吊坠狠狠按进鼎顶的凹槽,吊坠“咔哒”卡进槽位,瞬间爆发出七彩光芒,光芒万丈,鼎身的每个星核种子都跟着发亮,像串巨大的项链,美丽极了。“这不是囚笼,也不是封印...”她的声音在光芒中回荡,带着种神圣的力量,“是孵化器!是孕育新希望的地方!”
青铜鼎突然发出编钟般的巨响,“嗡——”的一声震得虚无海的海水都在共振,波浪一层叠着一层。鼎身的裂纹里涌出不同颜色的光流,像一条条彩色的河流,每种光流里都夹杂着不同的语言——泽尔甘语的“谢谢”,饱含着感激;玛雅语的“新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还有种从未听过的语言,听起来像风铃在响,悦耳动听。
爻影的手掌慢慢松开,量子纹路渐渐暗淡,像即将熄灭的火焰。“原来...是我错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释然,也藏着一丝疲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当年我只看到了危险,却忘了文明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境里开花,创造奇迹。”他的手掌轻轻抚摸青铜鼎,鼎身的裂纹开始愈合,星核种子长成的小树沿着鼎身攀爬,最终在鼎顶组成个巨大的“和”字,象征着和平与和谐。
林宇突然注意到,月球表面的“第一层”字样旁边,还有个模糊的箭头,指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