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毫不差。“不好。”她从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大观园模型,那是用碎玉吊坠的粉末捏成的,小巧玲珑,上面的亭台楼阁雕刻精细,连窗棂的花纹都清晰可见。里面的黛玉葬花的剪影与宝钗扑蝶的身影在其中交错,充满了生活气息,“你看,大观园里有哭有笑,有聚有散,才成了经典,要是每个人都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就像做菜只有一种味道,再好吃也会腻。”
她将模型往地上一放,模型突然“咔哒”变大,像被施了魔法,迅速膨胀到一人高,撞碎了旁边的和谐纪念碑。石碑“轰隆”一声倒塌,碎石四溅,扬起细小的尘埃。翼族居民的制服开始变色,像调色盘被打翻,有的变成桃花粉,有的变成柳叶绿,有的变成天空蓝,像雨后的彩虹;星弦议员的能量茧裂开细纹,“咔嚓咔嚓”像蛋壳破碎,露出里面藏着的《诗经》竹简,竹简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边角有些磨损,透着岁月的痕迹。“差异不是病!”苏瑶踩着倒塌的碑石喊道,声音清亮,像山涧的泉水,“就像你们的翅膀和他们的能量臂,本来就该不一样,这样才能互相配合,创造出更美的东西!就像琴和瑟,音色不同才能合奏出美妙的乐章!”
银羽祭司的羽毛突然炸开,像孔雀开屏,露出里面藏着的彩色尾羽,红的像玛瑙,蓝的像宝石,紫的像水晶,绚丽多彩:“可...我们已经忘了怎么不一样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迷路的孩子,翅膀微微颤抖,“统一的生活很安全,改变太可怕了,万一受伤了怎么办?”远处的穹顶突然“咔嚓”裂开,火星的红土顺着裂缝灌进来,像红色的溪流,落在机械花上,竟催生出朵真正的红色小花,花瓣娇嫩,上面还沾着星尘,在火星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像颗红宝石。
就在这时,林宇的崖山幻境与苏瑶的火星场景突然重叠,像两张重叠的照片,边缘处有些模糊。南宋的炮火击中未来的激光塔,发出“轰隆”的巨响,塔身瞬间倒塌,金属碎片四处飞溅;粤语童谣“月光光,照地堂”与硅基的电子音在空气中碰撞,形成种奇妙的和声,古老与未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和谐而诡异,像跨越时空的对话。所有文明代表的意识突然被扯向高空,像被无形的手抓住,在那里融合成个巨大的量子态——人面蛇身的共工正抡起巨斧,斧头闪着寒光,斧刃上能映出人影,狠狠撞向不周山,山体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像随时会散架。
“搞什么鬼?这是要毁灭一切吗?”泽尔甘战士的意识在量子态里咆哮,声音震耳欲聋,带着他特有的暴躁,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正与机械长老的逻辑流融合,化作共工的左臂,力量与理智交织,刚柔并济;苏瑶的《红楼梦》意境与银羽祭司的和谐理念缠在一起,成了共工的右臂,感性与秩序并存,相辅相成。林宇看着这一切,突然明白:“破坏不是目的,是为了重构!就像打碎旧的模具,才能造出更好的器物!推倒旧房子,才能建起更坚固的新房!”他将文天祥的《正气歌》与图灵的人工智能理论注入量子态,两种看似矛盾的思想在其中碰撞融合,像正负电荷相互吸引,共工的巨斧突然迸发出金光,耀眼夺目,照亮了整个虚空。
“咔嚓——”不周山的断柱轰然倒塌,烟尘弥漫,遮住了视线,却在落地时化作座新的桥梁,桥上刻满了不同文明的符号:甲骨文与二进制并列,像老朋友并肩而立,诉说着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