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不同文明的生活画面,“俺娘织锦时总说,有的布适合绣星图,有的布适合绣花草,要是都按一个样织,还有啥意思?文明也一样,不能都按一个标准活!”
紫袍代表皱起眉,紫袍上的纹路“滋滋”亮了:“可没有标准,文明又会走回‘孤独’的老路!之前光翼族就是因为没有标准,才会吵架分裂,难道你们想再看到那样的事?”
小林突然走上共生台,接过守忆者递来的公约文稿,指尖划过纸面——纸上的字正随着他的触碰变亮。“公约是‘底线’,不是‘标准’。”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底线是‘不伤害、不抛弃’,但怎么共生,每个文明都有自己的选法。”
他举起文稿,指腹按在“尊重差异”四个字上:“光翼族后来重新合作,不是因为有了标准,是因为他们知道,一个爱设计引擎,一个爱画飞船图纸,合在一起才能造出好飞船。就像地球的邻居,有的爱种花,有的爱养鸟,大家互相送花、听鸟叫,不用按一个标准,也能相处得很好。”
“说得好!”小叙突然举起笔记本,屏幕上的童话正写到“小星兽的朋友有的爱找路,有的爱讲故事,有的爱搭帐篷,没有谁按谁的标准来,却一起走到了星光草原”,“俺写童话时,从来不给主角定‘标准’,因为每个主角都有自己的本事,合在一起才厉害!”
秩序使者的光学镜片扫过紫袍代表,淡蓝光束里浮着光翼族现在的画面——他们正一起造新的飞船,有的在拧螺丝,有的在画图纸,有的在递工具,笑得很开心:“数据显示,尊重差异的文明,共生稳定性比强制标准的文明高89%。标准会让人‘不敢错’,而差异会让人‘愿意一起改’。”
紫袍代表看着画面,紫袍的光芒慢慢暗了:“可……我怕没有标准,文明会走歪。”
“走歪了也没关系。”小林把文稿递给他,指尖碰了碰他的紫袍,“就像小孩学走路,总会摔跤,但摔了有人扶,就能接着走。我们万宇文明一起,谁走歪了,大家拉一把,比定个标准更管用。”
紫袍代表接过文稿,指尖在“尊重差异”上按了按,紫袍上的纹路突然“嗡”地亮了,变成了彩色:“我懂了,谢谢你们。我们紫晶文明愿意按‘底线’来,以后我们的‘水晶建筑’,会留一半给其他文明按自己的想法设计。”
全场立刻响起欢呼声,不同文明的语言混在一起,像首热闹的歌。小林拿起文稿,清了清嗓子,用地球的方言念起来:“第一条,尊重每个文明的个性,不强制、不贬低;第二条,分享记忆,但不掠夺、不篡改;第三条,故事永远没结尾,一起写、一起走……”
每个字刚落,就有文明代表用自己的语言重复——硅基文明用电子音,紫晶文明用晶体颤音,光翼族用翅膀振动声。不同语言的“共生”二字在空气中交织,慢慢凝成彩色的光带,绕着共生台转了圈,最后缠上故事树的树干,树干上立刻冒出更多新叶,每片叶子都刻着不同文明的符号。
“该办故事节啦!”小叙抱着笔记本跑到共生台边,屏幕里飘出无数彩色的画笔,“俺准备了‘万宇共生画纸’,大家一起画,看看能画出啥!”
文明的孩童们立刻围过来,有的用爪子握笔,有的用触角沾颜料,有的直接用光影画画。小初(透明文明的小孩)拉着小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