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迸射而出。黑袍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tg声戛然而止,他们的力量仿佛被抽干,纷纷瘫倒在地。灰衣男子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跑,却被赵墨一把抓住后领,狠狠摔在地上。“说!你们还有多少同党?”赵墨用刀抵住对方胸口。灰衣男子却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绝望与疯狂:“同党?整个汴京,信奉河神的人无处不在!你们以为抓住我们几个,就能阻止灾难?河神一旦苏醒,整个汴京城都将沉入河底!”就在这时,黑船突然剧烈晃动,船舱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赵墨转头望去,只见船尾燃起熊熊大火,火焰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鬼脸。“不好,他们在引爆炸药!”一名衙役大喊。赵墨当机立断,押着灰衣男子,带着剩余的衙役朝着甲板冲去。黑船在火焰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木板纷纷断裂。赵墨等人刚跳下船,身后便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将他们掀翻在地,回头望去,黑船已被炸成碎片,燃烧的残骸漂浮在河面上,宛如一片地狱火海。“头儿,快看!”一名衙役指着水面惊呼。赵墨定睛望去,只见河底深处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隐约有巨大的黑影在游动。灰衣男子见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河神要醒了......你们都得死......”话音未落,他突然挣脱束缚,纵身跳入河中,瞬间被汹涌的河水吞没。赵墨站在岸边,望着燃烧的黑船和诡异的河面,心中明白,这起案件的真相才刚刚浮出水面。邪教组织虽然暂时被击溃,但河底的秘密、二十年前的古墓之谜,以及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同党,都像一团团迷雾,笼罩在汴京城上空。他握紧手中的佩刀,眼神坚定——无论前方还有多少危险,他都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还汴京百姓一个安宁。他知道,这看似祥和的市井生活,随时可能被罪恶打破。正当赵墨在街边的面摊前驻足,准备买几个炊饼当午饭时,一名小吏骑着快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落在他崭新的官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