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传播(2 / 2)

的腰侧,留下月牙形的红痕。“你流血了。”她慌忙去摸他的伤口,却被他按住手。“这叫海誓。”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吻,带着海水的咸涩,“老水手说,一起闯过风暴的人,会被海神绑在一起。”船过马六甲海峡时,他们在甲板上发现只信天翁。翅膀被鱼线缠住了,奄奄一息地趴在帆布上。苏晚小心翼翼地解开鱼线,陆承宇用清水给它冲洗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它能活吗?”苏晚看着信天翁黯淡的眼睛。“能。”他把自己的三明治掰了半块,放在信天翁面前,“信天翁能活六十年,比人的寿命还长。”信天翁真的活了下来。它总停在苏晚的帆布椅上,用喙啄她手心的饼干屑。陆承宇给它取名叫“望潮”,说它和那艘老船一样,是平安的兆头。抵达好望角那天,苏晚在港口的旧书店找到了那本航海日志。泛黄的纸页上,爷爷记录着每天的航程,最后一页画着幅小小的地图,标注着“藏宝地”。“是爷爷的玩笑。”陆承宇指着地图上的x标记,“他说要给奶奶挖个装满月光石的宝藏。”他们租了艘小艇,按地图找到座无人岛。退潮后的沙滩上,果然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箱。苏晚打开时,里面没有月光石,只有叠信——全是爷爷写给奶奶的,却没能寄出去。“静姝,今天看见鲸鱼了,喷水柱像你晾在竹竿上的蓝布衫。”“这里的星星很低,伸手就能摸到,比上海的亮多了。”琴键上的星河林砚秋第一次摸到斯坦威三角钢琴时,指尖在琴键上悬了半分钟。深棕色的琴身像块浸了月光的琥珀,琴键白得发脆,黑键边缘磨出细密的木纹。这是音乐学院老琴房里最旧的一台,踩下延音踏板时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却仍是她眼里最珍贵的宝贝——能在考前分到这间琴房,已经是系主任格外开恩。“乡村来的丫头,能弹好《钟》?”背后传来嗤笑声。是隔壁琴房的张曼琪,正对着镜子调整裙摆,她的指甲涂着珍珠色的指甲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下周的选拔赛,别给咱们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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