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李健立刻会意:“带路!”
半小时后。
一辆黄色的推土机和一辆小型的挖掘机,在几名战士的掩护下,被摇摇晃晃的开了回来。
“都他妈的别愣着了!干活!”
马东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扯着嗓子咆哮着。
工程志愿队的志愿者们,立刻行动起来。
在马东这个专业人士的指挥下,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用铁锹清理灌木,有的负责搬运被推倒的广告牌和树木。
推土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将路边的绿化带连根铲起,再用巨大的推斗,将泥土和杂物,全部推向远离古城的一侧。
挖掘机则挥舞着长臂,将一条原本用于排水的浅沟,挖得更深、更宽。
一个巨大防火隔离带,雏形初现。
人群中,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正沉默的挥舞着一把工兵铲。
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泥土沾满了他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和身边那些普通的志愿者没有任何区别。
他身边的几个志愿者,只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看着清瘦,但干活的力气和耐力却出奇的好,不由得都对他高看了几分。
谁也不知道,这个和他们一起挖土的男人,就是几个小时前,那个声音传遍全城,让所有幸存者重燃希望的总指挥。
秦征,与安合县共存亡。
他不是在说一句口号。
机器的轰鸣声,不可避免的惊动了死城的“居民”。
游荡的感染体,被声音吸引,嘶吼着从各个街角冲了出来。
“敌袭!三点钟方向!距离两百米!”
警戒哨的吼声,让所有志愿者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们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的活,惊恐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所有志愿者!原地卧倒!不准抬头!”
李健的命令如同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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