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弥补。”
李建业的声音很平静。
“把当年的误会说清楚,以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嗯……”沈长林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忽然又冒出来一句,“其实……我不太会喝酒……”
李建业正纳闷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下一秒,就见沈长林猛地捂住了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坏了,这是要吐。
李建业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赶紧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那个熟悉的木盒子。
他飞快地打开盒子,拈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扶住沈长林的肩膀,对着他脖颈后的一个穴位就扎了下去。
虽然针灸不能醒酒,但起码能缓解他酒后的恶心和不适。
李建业一边扎针,一边忍不住吐槽,合着是不能喝,硬撑着喝啊,你跟人家苏联专家拼酒的劲头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