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不可限量!”
陆北顾沉默了。
事情,似乎起了连锁反应。
不过听起来对他而言倒是有利无弊......初始地位低就有这点好处,若是真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妥当,倒也没人会真的跟他计较。
毕竟他只是一个年轻的县学学生,有些事情思虑不周或者见识不足那才是正常的。
反而言之,若是说的好,那么是一定能够获得极大好处的。
至于这位“很重要的人”到底是哪位大人物,陆北顾猜不出来。
但他能肯定,地位一定是比知州这个级别要高的。
因为一方面如果只是知州这种顶头上司,应该不至于让李磐如此郑重其事;另一方面李磐不打算把信送到泸州而是成都,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陆北顾颔首应了下来,随后两人又聊了一阵,待茶水饮尽,李磐方才放他离去。
“寒食节这几天,你把想法好好捋一捋,到时候务必不能出岔子。”
“学生明白。”
待陆北顾离去后,李磐写了一封密信,随后叫来两个亲随,仔细吩咐道。
“你们不要坐船溯江而上,而是要骑快马走驿路去成都府,给你们每人拨双马,速度要快,不要吝惜马力,争取五天时间到。”
“到了成都府,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张相公府上,然后就在那里等消息,唯有得了张相公钧旨才能回来......到时候包船请几个船工轮流摇橹,路上不许耽搁,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合江县,明白吗?”
“是!”
看着两名亲随匆匆赶往马厩的方向,李磐的眉头终于稍稍放松开来,他看着那篇誊写出来的《御夏策》,喃喃自语。
“备边、用间,这两策能想出来的人大有人在,可这经济一策,有这般想法,实在是......不世出之才。”
另一边,走出县学的陆北顾并不知道李磐的所思所想,但只是颇为踌躇。
不管是一周假期结束后李磐要带他见的大人物,还是两个多月后的县试,那都是未来的事情了。
而就在当下,他该何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