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他对着陆北顾微微颔首,拱手道:“幸会。”
晏几道心情不好,只是客气了一句,陆北顾却不好失礼。
“原来是晏公子,久仰令尊词坛泰斗之名,今日得见公子,风采果然不凡。”
晏几道,后世尊称“小晏”,与其父晏殊合称“二晏”,是大宋婉约词的重要人物,而晏几道仕途虽然非常坎坷,却活得足够久,一直活到了徽宗朝才去世。
接着,曾巩又指向坐在欧阳修右侧稍远处,两位气质沉稳、衣着朴素,在眉目间有几分相似,却神情气质迥异的青年:“这两位是程伯淳、程正叔昆仲。”
年纪稍长的程颢面容温润,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敦厚感,他微笑着拱手:“程颢,见过这位贤弟。”
他此时虽未出仕,但那份温和中正的气度已初具后来“明道先生”的雏形。
旁边年纪稍轻的程颐则显得更为严肃,眉峰微蹙,眼神锐利,透着一股近乎苛刻的认真。
“程颐。”他拱手说道。
这位便是后来开创“洛学”的“伊川先生”,此时虽年轻,那份不苟言笑、注重礼仪规范的性格已显露无疑。
知道这便是日后理学奠基人“二程”,陆北顾连忙郑重行礼:“见过伯淳兄,正叔兄。”
程颢温和回礼,程颐则只是再次拱手。
最后,曾巩的目光投向窗边一位独立的身影。
那人身材不算高大,但肩背挺直如松,面容方正,目光正透过敞开的窗户,投向无垠的夜空,仿佛在凝视着什么。
“那位是关中的张载张子厚。”曾巩介绍道。
张载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这才转过头来。
“今日得见,幸甚!”
张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还礼道:“客气了。”
随即他回到窗边,目光又飘向了夜空,仿佛刚才的寒暄只是短暂地将他从某个宏大的思辨中拉回片刻。
比起社交,显然张载对自己的思考内容更感兴趣一些。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