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天蓬尺,朝着面包车冲去。咒术师见状,立刻挥动法杖,几道黑色符咒从法杖上飞出,化作毒蛇,直咬我的喉咙。我赶紧侧身躲开,符咒落在地上,化作几滩黑色的毒液,腐蚀出一个个小坑。“华夏的道士,也敢来管我们‘神社’的事!”咒术师冷笑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今天就让你变成我的傀儡,永世为‘神社’效力!”
他再次挥动法杖,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只黑色的虫子从缝隙中爬出——是“蚀魂蛊”,专门吞噬人的魂魄。我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驱虫符”,贴在天蓬尺上。尺身金光暴涨,虫子刚靠近就被金光烧成了灰烬。“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冷笑一声,纵身跃起,天蓬尺直刺咒术师的胸口。
咒术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冲过来,他仓促间用法杖抵挡,天蓬尺与法杖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咒术师被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渗出一丝黑血——他的邪术被天蓬尺的正气所伤,已经受了内伤。“不可能!你的法器怎么会这么厉害!”他惊恐地大喊,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因为邪不压正!”我大喊着,再次挥尺,金光直刺咒术师的眉心。咒术师避无可避,被金光击中,身体瞬间炸开,化作一滩黑泥。随着咒术师的死亡,那些影侍傀儡也瞬间失去了控制,纷纷倒在地上,化作黑泥。
我们回到商务车上,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黄小花瘫坐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手里的布袋已经空了,脸上还沾着不少糯米盐粉。“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她拍着胸口说,“那些傀儡太可怕了,打都打不死,还好我们人多。”
土御门雪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回头说道:“各位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没想到‘神社’的咒术师和影侍傀儡,在你们面前这么不堪一击。”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大家也别掉以轻心,刚才这些只是‘神社’的小喽啰,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我们家主说,‘神社’的大神官最近得到了一件邪器,名叫‘噬魂鼎’,能用活人的魂魄增强自己的力量,就连我们土御门家的家主,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天师虎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水壶,喝了一口水,然后说道:“‘噬魂鼎’?我好像在师门典籍里见过记载,那是用上古凶兽的头骨炼制而成的邪器,威力无穷,不过也有弱点,只要找到鼎身的‘镇魂纹’,用道家的‘雷符’和神道的‘镇魂刀’同时攻击,就能毁掉它。”
蟒天花点点头,银眸中闪过一丝凝重:“没错,而且‘噬魂鼎’吸收的魂魄越多,威力就越大,但也会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如果我们能在它吸收足够多魂魄之前毁掉它,大神官的力量就会大打折扣。”
陈实突然开口,他正在用备用手机查看东京的地图,屏幕上显示着江户川区的详细地形。“珊姐,你们看,江户川区的‘式神作坊’旁边,好像有一个废弃的神社。”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说,“我刚才用卫星扫描了一下,发现那个废弃神社里的邪气浓度最高,说不定‘噬魂鼎’就藏在那里。”
土御门雪脸色一变,她立刻说道:“那个废弃神社是‘神社’的老巢之一,里面布满了邪术阵,还有‘十二式神’镇守,极其危险。我们土御门家之前曾派过十几个精锐弟子去探查,结果无一生还,就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