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喷在她耳畔:
"
要不今晚我陪你在值班室打地铺?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
"
滚!
"
刘婷婷抄起筷子戳向他喉结,"
敢进值班室半步,我让你体验体验新买的电击棒!
"
朱朝阳夫妇对视一笑,嫂子悄悄掐丈夫大腿:
"
年轻真好啊~"
朱朝阳疼得龇牙咧嘴还要强装严肃:
"
咳咳!
注意纪律!
"
田平安抱头躲闪:
"
领导明鉴!
我纯粹是为保护国家财产!
"
刘婷婷整理着玩具的绒毛,突然眼睛一亮:
"
你这么说,二师兄倒是提醒我了——
今晚我可以跟梦莹姐挤一个屋!
她胆子大"
"
袁梦莹今晚不能跟你睡!
"
田平安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就悔青了肠子。
他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这种话怎么能张嘴就来?
包厢里突然静得可怕。
朱朝阳的筷子停在半空,嫂子倒茶的手微微一抖,连趴在妈妈旁边数手指头的朱林方都抬起头。
刘婷婷眯起眼睛:
"
二师兄,你管天管地还管梦莹姐跟谁睡觉?"
她突然揪住他耳朵,"
说!
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地道的念头了?"
田平安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
钟衙内的计划、袁梦莹的异常、今晚可能生的变故
这些弯弯绕绕在肠子里打了八百个结,却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蹦。
"
我我是说袁梦莹今天晚上她她"
田平安的舌头突然打了结,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嗡嗡作响。
他敢说"
我要替钟衙内去跟袁梦莹睡觉"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