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田平安猛地惊醒,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袁梦莹要是推门进来,这出替身戏该怎么唱下去?
门"哐当"推开,浓郁的酒气先冲了进来,裹挟着晚香玉与酒精混合的奢靡气息。
月光斜斜切过门廊,袁梦莹歪靠在门框上,浅灰色的真丝吊带裙的肩带滑落至肘间,露出象牙色的肩颈曲线。
裙摆沾着的红酒渍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眼线晕成的熊猫圈反倒衬得肌肤透出瓷光。
右腿丝袜裂到大腿根,裂缝处隐约可见腿肉的白腻光泽——
那双腿修长得不像话,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抬手拢头发时,月光正好流过微张的唇珠,染着车厘子色的唇釉闪着水光。
腰肢被真丝面料裹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喘息轻轻颤动。
田平安不由得心尖一颤——好个冷艳到骨子里的女神!
褪下警服披上红妆,竟比月色还蚀人心魄。
"早来了啊钟哥~"
她舌头打结地扑过来,冰凉手指摸上他脸颊,
"不好意思嘛...那帮疯子灌我...嗝...本小姐能怂吗?直接吹瓶!"
田平安僵着身子不敢动,冷艳女神形象在心中轰然崩塌。
她突然凑过来,喷着酒气咬耳朵:
"你猜我怎么回来的?把出租车吐成彩虹车!司机差点报警..."
发烫的脸颊贴上来:
"怎么不说话呀?让妹儿看看..."
手指胡乱摸向他裤腰,
"今天怎么文静得像个小姑娘...你,你...这是什么?"
田平安喉咙发干,只能"嗯嗯"应着。
挪了挪他插在腰际的擀面杖,没啥,习惯带着了。
想起钟衙内交代的"多动手少说话",心一横抓住她。
手指哆嗦着解她后背搭扣,唇胡乱蹭在脖颈上——倒真像饿狼扑食。
袁梦莹吃吃地笑,指甲掐进他后背:
"今天这么急...上午开会还装正经..."
突然捧住他脸,
"咦?眼镜怎么没戴?"
田平安魂飞魄散地去摸床头柜,却被她拽回来:
"不戴更好...显得眼睛亮..."
醉醺醺的吻飞在他眼皮上,
"像我们第一次...在档案室那样..."
他趁机扯开她衣领,月光照出一片雪白肌肤。
袁梦莹突然呜咽着咬他肩膀:
"他们都骗我...就你对我好..."
眼泪混着睫毛膏蹭在他衬衫上,
"上次为你...要死了..."
田平安动作猛地顿住,冷汗顺着脊柱滑下。
墙上的挂钟突然敲响十一点,机械鸟"咕咕"地探出来叫唤。
离钟衙内约定的时间还剩一小时——总不能整钟点都耗在床上。
要真躺这么久,非假戏真做不可!
不如按钟衙内的馊主意,先跳支舞拖拖时间,他说了,有情调才好办事嘛。
田平安直起腰,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指尖触到薄裙下的微凉肌肤:
"咱...不跳支舞吗?"
袁梦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