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子!我送昌豨的尸首回乡安葬后,就立刻赶回来了!这才半个多月,您都成亲了!”
阙宣嘿嘿一笑,拍了拍孙观的肩膀。
“一娶就是两个!不愧是天命人,比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强多了!”
张闿刚才猛灌了几口酒,脸上泛红,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说道。
“要俺说,公子这才是办大事的样子!两个哪够!”
“回头,俺让翠花也给公子你做媳妇。以后您出征,让她给您当个亲卫,也算咱们一家亲上加亲了嘛!”
话音一落,同桌几名陪嫁过来的曹家家将,动作瞬间一僵,握着筷子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他们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惊疑不定地在口无遮拦的张闿和陈登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想从这位新主君的脸上,判断这究竟是该斥责的无礼之言,还是无需在意的军中常态。
张闿挠了挠头,一脸诧异。
“你们瞅俺作甚?俺说错了?不就多双筷子嘛!”
陈登扶着额头,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
这家伙,没救了。
他环顾了一圈,也没见尹礼的影子。
“尹礼呢?他为何没来?”
阙宣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
“他……他留在城外营地看家了!”
“当时我们商量着谁留下看家,然后就决定用公子教给我的象棋决定,五局三胜。结果那家伙……运气太背了,挨个跟我们三个下,就没赢过一局!”
果然还是那个倒霉蛋尹礼。
陈登心中了然,他这霉运……也算一种本事了。
此时,大堂门口一阵骚动,一名家仆高声通报。
“陶使君到!赵别驾到!”
只见陶谦带着赵昱,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满面窃笑地走了进来。
“元龙啊!老夫处理政务,来晚了一步,不知道这杯喜酒,老夫还喝不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