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门,还说,如果可以让我和冬叔下午搬出去住几天,还说这是面相学……”
“嗯?”
阿友听得皱眉的看着梅姨的面相一会,眉头紧锁:“你……最好还是听他的吧。”
“啊?为什么?”
“你印堂……他是我祖师。”
阿友说着,突然改口道,梅姨哦哦点头:“我会和冬叔说的,不过他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不过梅姨,你还是听我这位祖师的吧,他……比我厉害。”
“好好……”
另一边,
等电梯的赵政不再去听阿友和梅姨的谈话,只是想着阿九死时说的那些话。
“看来阿友的面相一道挺厉害的。”
想着阿九对阿友所说的你提醒我小心这两年,赵政转身伸手一抓,皱眉的抓住飞来的牌位,
看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的小白,赵政看了眼手里的土地神牌位,
全称门口土地财神。
港省大厦里常供奉的那种,用来保平安和求财的,赵政扭头看着身后被电梯门凸起铁片刮出一道口子的外套,再看看手里的土地神牌位:“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哎,赵先生您别怪小白,小白其实也挺可怜的,你的衣服多少钱,我替小白赔给你。”
说话的是凑巧目睹了全过程的梅姨,赵政摇摇头:“我不是说那個小家伙,哎,你别掏钱,我是说……算了,你给我缝一下吧。”
“我替小白赔给……”
“不贵,就八万。”
“……”
……
2402房间内。
“冬叔不在?”
把土地神牌位往门口一丢,赵政走进房间,看着眼前的温馨小屋和老式缝纫机,以及挂着的几件衣服。
“没有,冬叔喜欢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