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脚踹在旁边的石凳上,石凳被踢得滑出老远,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墨泯心中又惊又痛,她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在盛怒之下的白景鸿和伤心欲绝的花凝玉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她顾不上再多做解释,心急如焚地想要见到白诗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她微微欠身,对着白景鸿和花凝玉说道:“大人、夫人,你们让我先见诗言一面,我一定会把事情解释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白景鸿怒目圆睁,猛地一甩袖子,大声吼道:“来人!把这负心汉给我赶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踏入相国府半步!”下人们得了命令,立刻如潮水般围了上来。
墨泯却心急如焚,满心只想着见到白诗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她顾不上许多,对着白景鸿和花凝玉微微欠身,急切地说道:“你们让我先见诗言一面,我一定会把事情解释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话还没落音,她便不管不顾地朝着白诗言的房间狂奔而去。
下人们见状,纷纷伸手阻拦。有的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袖,想要将他拽住;有的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前,试图拦住她的去路。墨泯心急如焚,左躲右闪,几次差点被拉住。她用力挣脱,只听“嘶啦”一声,衣袖被扯破,小臂上一道旧伤露了出来,可她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向前冲。
只见墨泯衣衫褴褛地躺在地上,下人们的拳脚还在不断落下。白诗言眼眶瞬间红了,大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下人们听到喊声,纷纷停了下来。
白诗言看着眼前惨状,又气又心疼,对着下人们厉声道:“你们都下去!谁让你们动手的,还有没有规矩!”下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退下。
墨泯费力地抬起头,看到白诗言,眼中露出一丝欣慰,嘴角微微上扬,却因疼痛而扭曲。墨泯见白诗言别过头去,眼眶中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滚落,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她微微颤抖着双手,轻轻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几乎是带着祈求般说道:“诗言,你看着我,听我把话说完。”
白诗言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可听到墨泯这般恳切的话语,又忍不住微微侧头,目光与她交汇。只见墨泯满眼皆是疲惫与心疼,往日里明亮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面庞也消瘦了许多,那副憔悴的模样,恰似经霜的秋叶,让白诗言的心猛地一揪。
白诗言不再犹豫,俯身轻轻扶起墨泯,将她搀进屋内。屋内弥漫着悠悠的檀香,这熟悉的气息,仿若春日暖阳,让墨泯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白诗言让墨泯坐在床边,自己则莲步轻移,快步走到妆台前,翻找出一个古朴的漆盒,里面盛着她平日里备用的伤药,那是用珍贵药材精心炮制而成。
她回到墨泯身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仿若对待稀世珍宝,为她擦拭脸上的伤口。看着墨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白诗言的眼眶再次湿润,声音带着哭腔埋怨道:“你怎么这般傻,为何不躲开他们,非要硬闯呢?”墨泯望着白诗言,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只要能见到你,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你于我而言,是朝露,是晚星,是我生命中的至珍。”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白诗言又注意到墨泯被扯破的衣袖,里面的伤口隐隐渗血。她玉手轻抬,轻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