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寸经脉都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墨泯咬着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颤抖着倒出药丸,艰难地咽了下去。可这平日里能稍稍缓解疼痛的药丸,此刻却收效甚微。
“驾!”车夫挥动马鞭,马车缓缓启动返程。剧烈的颠簸让墨泯的痛苦加剧,她蜷缩在车厢一角,双手死死抓住毛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诗言担忧的面容,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自己能快点好起来,不要让她再为自己担心。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抵达墨府。墨泯强撑着身体,缓缓走下马车。刚一落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一旁的小厮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墨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脚步虚浮地向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墨泯一头栽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她的视线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恍惚间,她看到了自己与白诗言初次相遇的场景,那时的白诗言,笑语嫣然,如春日暖阳照亮了她的世界;又看到两人在庭院中谈天说地,互诉衷肠,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
“诗言……”墨泯在昏迷前,轻声呢喃着白诗言的名字。而此刻,黑暗彻底将她吞噬,房间里,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诉说着这场与命运的艰难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