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额头抵着额头,“现在该换我号脉了。”微凉的指尖覆上她腕间脉搏,“瞧瞧这小鹿乱撞的心跳,是不是和我的脉象一样‘古怪’?”
白诗言脸颊绯红,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拨弄她后颈的碎发:“才不一样!我的脉象...”话没说完,墨泯又吻住她,舌尖轻轻撬开牙关,与她的舌共舞。两人交叠的影子在晨光中摇曳,白诗言的襦裙不知何时散开,露出纤细的脚踝,被墨泯的手掌轻轻握住摩挲。
突然,白诗言指尖再次搭在墨泯腕间,加重力道,眉头紧紧拧起:“不对,还有古怪!这脉象里竟藏着股若有若无的滞涩感,像中了慢性毒,可又寻不到半点毒脉乱窜的迹象。太奇怪了,难道师傅给我的医书有误?”
墨泯却趁机勾住她的小指,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而蛊惑:“你啊,这是诊断不出来,想赖账了?我这儿跳得可欢实了,除了装着小娘子,可没藏着半分毒。等我找到出去的路,定要带你去寻真正的名医瞧这脉象。不过小娘子若实在担心,不如...”
白诗言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抽出手指戳了戳她肩膀:“谁要留你了!分明是你脉象太过诡异,我这是医者仁心,不想放着你这‘怪胎’不管!”话虽凶,指尖却轻轻抚过她结痂的伤口。墨泯突然翻身再次压住她,鼻尖蹭过她颤抖的睫毛:“不如...以身试毒?”说完便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将所有话语都化作缠绵的温柔。
白诗言被这滚烫的吻搅得头晕目眩,双手不自觉缠上墨泯的脖颈,却在触及对方后背伤口时猛然清醒。她轻推墨泯的胸膛,娇嗔道:“伤口又要裂开了,还胡闹!”
话音未落,墨泯已顺势将头埋进她颈窝,像只撒娇的幼兽般蹭了蹭:“小娘子心疼我,不如给我吹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白诗言耳尖泛起诱人的红,指尖却真的轻轻拂过绷带边缘:“就会贫嘴。等你伤好了,我非得弄明白你这古怪脉象不可。还有这滞涩之感,若真是毒素作祟...”
墨泯含住她作乱的指尖,舌尖轻轻一卷:“这是打算把我当成药人?不如我帮你回忆医书上的法子?听说以毒攻毒...”话没说完,白诗言已羞得用枕头砸过去,却被墨泯稳稳接住,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
两人在被褥间打闹,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散落在枕畔。墨泯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难得温柔:“诗言,若真查出什么...你可别躲着我。”她低头吻去白诗言睫毛上的碎发。
白诗言反手抱住她的腰,脸颊贴着她心口:“说什么傻话,我既认准了你,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把你拽回来。不过...现在要开个药方——”话尾被墨泯突然的闷哼打断,“什么药方?”
“要相公亲亲抱抱,整日整夜不许分开。”白诗言仰起头,主动吻住墨泯的唇。晨光穿透藤蔓洒在交缠的身影上,将呢喃的情话都酿成了蜜。四周垂落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却扰不乱屋内缱绻的温度,唯有偶尔响起的轻笑与绵长的呼吸,诉说着比山盟海誓更动人的承诺。
晨光为藤蔓的碎影镀上蜜糖色,白诗言蜷在墨泯怀里,指尖无意识绕着她领口的系带,偶尔蹭过锁骨处的绷带。墨泯低头时,发梢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引得白诗言痒得直往她颈窝钻,声音闷在布料里:“起来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