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白诗言跌入一片温暖的怀抱。墨泯揽着她的腰,故意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避开路边荆棘时,还不忘低头轻咬她的耳垂:“猜猜我们要去哪儿?”穿过沙沙作响的竹林,白诗言突然踮脚去够她耳畔的碎发:“你是不是偷偷用了我调制的护发膏?头发比我的金线绣线还顺滑。”
“不只是头发。”墨泯低笑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发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的敏感处,“全身都想沾染上你的香气。”白诗言羞得要抽回手,却被墨泯拉着转了个圈。裙摆扫过竹叶惊起夜栖的萤火虫,在黑暗中划出细碎银线,也在两人交握的指尖缠绕成光的纽带。墨泯趁机将她抵在竹树上,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诗言,你发间的香气,总让我想......”
话未说完,她的唇已覆上白诗言的,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眷恋。白诗言的双手不自觉环上她的脖颈,琉璃灯的光影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摇曳,远处传来夜鸟的轻啼,却惊不破这独属于他们的温柔时光。
蒙眼的绸带滑落时,白诗言的呼吸骤然停滞。整片草地宛如被银河倾泻,数以百计的琉璃灯悬在藤蔓间,每盏灯里囚禁的萤火虫振翅时,微光在琉璃壁上折射出七彩光晕。中央高台铺满莲花灯,粉色花瓣上用金粉写满诗句,不仅有白诗言平日里随口说过的话,更有墨泯未曾说出口的心事:“你是我晨光里的第一缕甜,是暮色中最暖的归处”“若为流光,愿溺于你眼底星湖”。
“这是......你何时准备的?”白诗言转身时,发间玉簪撞出清响。墨泯正捧着夜光草花环款步而来,草叶上凝结的露珠映着萤火,宛如缀满星辰的冠冕。她指尖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将花环轻轻戴在白诗言头上,顺势用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记得你在绣坊对着碎布叹气,说‘若能把夏夜装进绣绷该多好’,所以我把整片银河,都藏进了这些琉璃灯里。”
白诗言的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墨泯指尖轻颤着拂过她泛红的脸颊,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原来我的星星,也会落雨。”话音未落,她用最轻柔的吻接住那颗滑落的泪珠,舌尖尝到咸涩与清甜交织的味道。
墨泯的拇指摩挲着白诗言微微颤抖的下唇,目光像是要将眼前人刻进骨子里。她缓缓低头,在双唇相触的刹那,夏夜的风突然静止,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在空气中织就细密的网。白诗言轻喘着张开唇,墨泯顺势探入,温柔又霸道地索取着这份甜蜜。
两人的吻如同溪流蜿蜒入湖,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渐渐化作奔涌的浪潮。白诗言的手环上墨泯的脖颈,指尖无意识揪紧她后颈的发丝;墨泯则将人更紧地搂入怀中,掌心贴着白诗言后心,感受着那越来越急促的心跳。远处溪流潺潺,却不及此刻两人重叠的心跳声动人,那是爱意在胸腔里共振,是灵魂在月光下悄然相融。琉璃灯里的萤火虫仿佛也被惊动,振翅的微光与两人交叠的身影共舞,将这一刻的缱绻酿成永恒。
白诗言在花瓣上郑重写下“岁岁平安”,抬头却见墨泯已将莲花灯放入溪流。她提着裙摆追上去,发间花环摇晃,露珠纷纷坠落。墨泯笑着将她拦腰抱起,两人的倒影在溪水中与莲花灯重叠:“小傻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那你许了什么愿?快告诉我!”白诗言仰起头,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