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所到之处,沉睡的昙花竟再次缓缓舒展。
墨泯抱着她走到湖边,水面倒映着她们交叠的身影。她忽然捡起一片飘落的花瓣,在白诗言掌心轻轻一按,花瓣上立刻浮现出金粉小字:\"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不等她反应,又一片花瓣落在肩头,写着:\"比昙花的等待更久,比星河的流转更长。\"念到此处,她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眼中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白诗言眼眶发热,转身时撞进墨泯早已张开的怀抱。她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诗言,这些纸条我写了很久,每一句都藏着见你时,心跳漏拍的瞬间。\"说着,她从袖中取出最后一张鲛绡,上面的字迹明显比之前潦草,眼神却无比认真:\"若可与你共度余生,我愿弃了这世间所有风雅,只做你一人的无赖。\"
白诗言踮起脚尖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星光的清冽与花海的馥郁。墨泯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周围的灯笼突然齐声明灭三次,水面的微型鹊桥化作流光没入花海,而她们脚下的玫瑰光纹,正蜿蜒着向夜色深处延伸,不知通向何方。
灯笼的光晕在湖面碎成粼粼金箔,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听着她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方才那个带着星光与花香的吻似乎还停在唇间,她抬手轻抚颈间水晶项链,却被墨泯指尖点住发烫的耳垂:\"小傻瓜,明明感动得眼眶发红,还逞强不肯哭?\"
话音未落,墨泯又变戏法似的掏出张纸条,挑眉时眼尾泛起促狭的笑意:\"你看这句,芙蓉帐暖度春宵,不如...\"白诗言惊呼着去抢,墨泯单手将纸条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往后仰,两人笑作一团时惊起满树流萤,点点绿光在花海中织成闪烁的网。
梆子声从三条街巷外悠悠传来,更夫的吆喝声惊散了夜雾。白诗言这才惊觉月已西斜,石板路上的光纹不知何时染成了温柔的藕荷色。她下意识收紧搭在墨泯臂弯的手,绣鞋却在踏出半步时微微踉跄,原来不知不觉间,脚踝早已被绣花鞋磨得生疼。
墨泯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泛红的耳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泛起炽热的光。\"怎么,脚疼了也不告诉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隔着轻薄的裙摆摩挲着她紧绷的肌肉,\"这么逞强作甚,我会心疼的!\"
白诗言被她灼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伸手想要推开她:\"我...我没事...\"话未说完,墨泯突然蹲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石凳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影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仰头望着她泛红的脸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上来吧,我的小娘子。\"说着,她故意将脸埋进她腰间,深深吸了口气,\"你身上的香气,闻得我都醉了。\"
\"不用了...\"白诗言的声音细若蚊蝇,\"你也走了这么久...\"话音未落,墨泯已经一把将她拽到背上。她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大腿上游移,故意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在我面前,就别装懂事了。\"说着突然颠了颠,让她整个身子都贴紧自己的后背,\"你知道我背着你最想做什么吗?\"
白诗言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捶她的肩膀:\"墨泯!你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