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紧接着是衣襟窸窣响动。当温热的湿布擦过脚跟时,白诗言的脊背突然绷直。她忽然想起路上墨泯那句带着坏笑的\"吃豆腐\",那时她滚烫的掌心隔着裙摆游走,故意在膝盖内侧流连,害得她又羞又恼。可此刻回想,心底却泛起隐秘的期待,期待那炽热的触碰,期待更浓烈的情愫在这春夜里肆意生长。雪蛤膏的清凉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漫上来时,她咬住下唇,才勉强压抑住喉间溢出的轻颤。
药箱在墙角发出轻微响动,白诗言感觉自己被轻轻托起,后腰贴上墨泯温热的胸膛。雪蛤膏的清凉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松香漫过来,指尖蘸着药膏,一下下点在伤口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疼了也不说,小傻瓜。”低沉的呢喃带着心疼与无奈,白诗言睫毛剧烈颤动,险些睁开眼,却在这时,一片温热落在脚踝,是墨泯的吻。酥麻的电流顺着皮肤窜上脊背,她咬住下唇,才勉强压抑住即将溢出的轻呼。
掖好被角时,月光爬上白诗言的睫毛。墨泯支着下颌坐在床边,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的轮廓:熟睡时无意识抿起的嘴角,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口,发间散落的茉莉花瓣。白诗言在“睡梦中”微微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心里却在疯狂叫嚣。她渴望墨泯看穿伪装,就像路上那样将她拥入怀中,却又羞于主动,只能在心底默默期待。
“晚安,我的小宝贝。”墨泯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她的脸颊。唇落在额心的瞬间,白诗言几乎屏住呼吸,幻想着她会突然吻下来。“做个甜甜的梦...梦里必须有我。”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她心跳漏拍,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才缓缓睁眼,望着帐顶出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间水晶项链。
纱帐外传来墨泯收拾东西的细碎声响,白诗言翻了个身,脸颊贴着带着她气息的枕巾。夜风穿过窗棂,掀起纱帐轻晃,月光在床前织就银毯,将她的思绪搅得纷乱。墨泯揽腰时掌心的温度、念情诗时炽热的眼神、那句让她面红耳赤的“吃豆腐”,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门轴突然发出轻响,白诗言慌忙闭眼装睡,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带着雪松香的气息由远及近,她能感觉到墨泯在床边驻足,灼热的目光将自己笼罩。“以为装睡我就看不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指腹擦过发烫的耳垂,白诗言睫毛轻颤,却固执地闭着眼。
墨泯轻笑一声,突然俯身,温热呼吸喷洒在她唇畔:“再装,我可要‘真的吃豆腐’了。”这句话让白诗言猛地睁眼,撞进她满含戏谑的眼底。她又羞又恼,抓起枕边软枕砸过去:“墨泯!你...你坏死了!”墨泯轻松接住软枕,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白诗言脸颊贴着她的胸口,听着擂鼓般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失了节奏。
“还敢装睡?”墨泯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她的脸轻轻抬起,拇指摩挲着泛红的脸颊,“是不是还在想我路上说的话?”白诗言想要反驳,却被她炽热的眼神看得说不出话,只能垂下眼眸,小声嘟囔:“谁...谁想了。”
“没空想?那正好。”墨泯坏笑一声,突然将她压在身下。白诗言惊呼一声,伸手抵住她的胸膛,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枕侧。墨泯低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我可一直想着,要怎么好好‘吃’我的小娘子。”
话音未落,炽热的吻已覆上来。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墨泯的舌尖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