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炽热:"娘子可知,你这样很危险。"
"什么危险?"白诗言的声音细若蚊蝇,却没有抽回手,心中满是好奇与期待。墨泯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玄铁软甲的寒意透过单薄的纱裙传来,与掌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她低头时,发间的碎玉坠子轻轻摇晃,在白诗言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会让我忍不住......"
话音未落,一阵更急的风掠过,大片花瓣如雪花般纷扬而下。白诗言被迷了眼,下意识闭上双眸。再次睁眼时,墨泯的脸近在咫尺,她看见对方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泛红的面容,看见那抹温柔得近乎溺毙的笑意。墨泯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轻声道:"真好看。"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赞叹。
白诗言的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膛,她慌乱地转头,却看见树下交错的红绳在风中纠缠,像极了此刻两人剪不断的情愫。她忽然伸手,将墨泯垂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语气里带着心疼:"还疼吗?"那关切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拂过墨泯的心田。
墨泯顺势将脸埋进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声音闷闷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有诗言在,什么疼都忘了。"她的声音在白诗言颈间回荡,惹得白诗言耳尖迅速烧红。她想要推开,却被墨泯抱得更紧,玄铁软甲的金属扣硌着她的腰间,却不及怀中的温度灼人,那温度仿佛能将她融化。
"墨泯......"白诗言刚开口,就被一声轻笑打断。墨泯抬起头,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眼神中满是宠溺:"诗言害羞的样子,比这满树的花还好看。"说着,她突然弯腰,将白诗言打横抱起。白诗言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她的脖颈,发间的步摇撞出清脆声响,那声响仿佛是她慌乱心跳的伴奏。
"放我下来!"白诗言挣扎着,却换来墨泯手臂的收紧。墨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目光扫过她因动作而凌乱的裙摆:"地上凉,别弄脏了裙子。"她抱着人走到合欢树下的青石旁,小心翼翼地将白诗言放下,自己则在旁边坐下,手臂却始终圈着她的肩膀,像是要将她永远护在怀中。
白诗言靠在她肩头,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望着飘落的花瓣在两人交叠的腿上堆积。墨泯突然伸手,用红绳将两人的小指系在一起,打了个牢牢的结,指尖不经意地擦过白诗言的肌肤,留下一阵酥麻:"这样,娘子就跑不掉了。"她侧头在白诗言发顶蹭了蹭,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得意,"一辈子都要和我缠在一起。"
白诗言咬着唇笑了,反手也将红绳在墨泯的小指上绕了又绕,故意勒得紧些:"谁要和你缠一辈子......"话未说完,墨泯指尖勾着缠绕的红绳轻轻一拽,白诗言便顺着力道跌进她怀里。玄铁软甲的寒意被体温焐得温热,混着合欢花甜腻的香气将她笼罩,令人沉醉。"当心。"墨泯低笑着托住她后颈,掌心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惊起一阵战栗。
白诗言的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却还是逞强地伸手去解缠绕的红绳:"这般胡闹......"话没说完,墨泯突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脸颊:"娘子可知,红绳一系,便是缘定三生?"她说话时,垂落的发丝扫过白诗言颤抖的睫毛,惊得人下意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