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指尖轻轻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声音比蜜饯还要甜腻:"墨泯,生辰快乐。愿往后每一年,你的笑都比烟花更灿烂。"话音未落,墨泯的唇已经急切地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未干的泪痕,带着整夜积攒的思念,带着小心翼翼却又汹涌澎湃的爱意。白诗言踮起脚尖,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回应着这份炽热。密室里摇曳的烛光,将两人重叠的身影投在绣满"安"字的软甲上,仿佛将时光也一并定格在这缱绻的温柔里。
墨泯的吻带着星火燎原的炽热,从白诗言湿润的眼角辗转至颤抖的唇瓣。她的手掌紧紧扣住对方的腰,将人牢牢嵌进怀里,软甲上的银丝蹭过白诗言细腻的脸颊,却抵不过此刻滚烫的心跳。白诗言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晃动滑落,在青砖上撞出清脆声响,却没能打断这缠绵的光景。
“诗言……”墨泯低喘着扯开两人相贴的唇,却又立刻含住她嫣红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混着沙哑的呢喃,“你知不知道……”话未说完,她又重新吻住那柔软的唇,舌尖撬开齿关,贪婪地索取着独属于白诗言的温度。白诗言双手攥紧她的衣襟,指尖无意识揪着衣料,在情欲的浪潮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白诗言双颊绯红,眼神蒙着层水光,樱唇微肿,泛着诱人的光泽。墨泯盯着她这副娇态,又俯身轻啄她的唇角、鼻尖,像只餍足的兽,反复确认着这份真实。“以后每年今日,”她抵着白诗言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坚定,“都要这样把你吻到说不出‘生辰快乐’。”
白诗言娇嗔地捶了下她胸口,却被墨泯趁机又偷了个吻。密室里龙涎香愈发浓郁,烛火明明灭灭,映着两人纠缠的身影,将这生辰夜的旖旎,酿成了最甜的酒。
突然,白诗言的动作顿住。她在昏暗中捕捉到墨泯眼角的微光,那是一滴顺着下颌滑落的泪。温热的液体滴在她的手背,像是一颗灼热的星子。“墨泯?”她的声音里满是心疼,手指轻轻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庞,指尖触到湿润的痕迹。
墨泯别过脸,想掩饰这份脆弱,却被白诗言捧住了脸颊。她看着那双含着泪却依旧明亮的眼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碰。“怎么哭了?”白诗言的拇指轻轻擦拭着她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墨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喉间像是卡着块温热的软玉,“只是觉得……”她闭上眼,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原来被人这样放在心尖上,是这般让人欢喜又心慌。”
白诗言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她将额头抵在墨泯的额头上,轻声说:“傻瓜,这不过是开始。”她细细吻去那些泪痕,从眼角到脸颊,“以后的岁岁年年,我都要你笑着醒来,笑着入睡,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替你流光。”
墨泯重新睁开眼,眼底的湿润化作万千柔情。她再度吻上那片带着承诺的唇,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绵长。密室里的烛光突然摇曳得厉害,似乎也在为这份心意而悸动,将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永远地刻在了这个特别的生辰之夜。
这时,秋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咳咳!我可都听见了啊!"老嬷嬷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温好的酒,眼角还泛着泪光,"瞧瞧你们,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来,喝杯酒,咱们好好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