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有了结?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牵挂……
夜已深沉,相国府内灯火渐熄,唯有白诗言闺房的窗棂后还透着暖黄烛光。她正对着案牍上的卷宗出神,纤细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泛黄的纸页,眉间凝结着淡淡愁绪。镇国公府一案毫无进展,这些天四处碰壁的挫败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就在思绪纷乱时,窗棂突然传来“嗒嗒”两声轻叩,那声音极轻,若不是白诗言此时心不在焉,恐怕就会被她错过。她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书卷差点掉落在地。下意识握紧书卷,缓了缓神,才连忙起身推开窗。
“想我了没?”墨泯说着,利落地翻身跃进屋内。她动作敏捷,带起的风卷得烛火明明灭灭,光影在屋内摇曳,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灵动。雪球也跟着轻盈跃下,“喵呜”一声落在白诗言脚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裙摆撒娇。
白诗言还未开口,就被墨泯一把揽进怀里。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是墨泯身上特有的混着青草与烟火的味道。“我可是从后门翻墙进来的,”墨泯将下巴搁在白诗言肩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生怕被伯父伯母撞见,说我拐带他们的宝贝女儿。”说着,伸手刮了刮白诗言泛红的脸颊,顺势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雪球见状,似乎觉得主人的宠爱被分走,不满地跳上两人之间,雪白的爪子轻轻拍打着墨泯的手背,嘴里发出“喵喵”的叫声。墨泯笑着伸手捏了捏雪球的肉垫:“小醋坛子,又来争宠了?”说着,低头在白诗言锁骨处落下一吻,惹得她轻颤。
白诗言被这一人一猫逗得扑哧一笑,眉眼间的忧愁也消散了几分。她伸手替墨泯拍去肩上的尘土,目光中满是关切:“瞧你这模样,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城西的事办妥了?”说着,不忘蹲下身子,将雪球抱在怀里,轻轻挠着它的下巴。雪球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墨泯顺势将白诗言按坐在床沿,自己跨坐在她身侧,手臂牢牢圈住她的腰:“别提了,那绸缎庄掌柜鬼得很,账册藏得比老鼠洞还深。”说话间,指尖沿着白诗言的腰线游走,“要不是我机灵,顺着老鼠洞找到了开启密室的机关,我还真要无功而返了。”她瞥见白诗言只是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指尖动作顿了顿。往常这时,怀中人早该笑着嗔怪她胡闹,此刻却只是垂眸望着膝头,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墨泯捏起白诗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指尖摩挲过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怎么了?谁惹我的小美人不高兴了?”她凑过去蹭了蹭白诗言冰凉的鼻尖,声音放得极软,“是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还是……”话音未落,就见白诗言轻轻摇头,将怀中雪白的波斯猫“雪球”抱得更紧。猫咪柔顺的毛发拂过掌心,却暖不了她心里的寒意。
见她仍是沉默,墨泯叹了口气,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蹭着:“有什么烦心事,都同我说。你知道的,在我这儿,没有什么坎儿过不去。”她的手掌隔着衣料,一下下轻拍着白诗言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动物。
在这温柔的攻势下,白诗言终于抬起头,眼中泛起水雾,白诗言将雪球放在腿上,一边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一边将这几日追查镇国公府却一无所获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细细讲述着自己如何四处奔波,如何小心翼翼地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