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争抢着订香米粉。没一会儿,香米粉的订单就订出去了八百多斤,比香米的订单还要火爆。
金启安站在一旁,看着墨家摊位前热闹的景象,再看看自己摊位前冷冷清清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他的“霞影缎”虽然珍贵,却只能卖给做绸缎生意的商户,受众有限;而墨家的香米和香米粉,几乎所有商户都能用得上,受众广,需求大,难怪会这么受欢迎。他后悔极了,要是自己当初没有想着用歪心思,而是像墨家一样好好研究新货物,说不定现在也能有这么好的生意。
就在这时,墨泯突然看向金启安,语气平淡地说道:“金公子,你的‘霞影缎’金线,银匠已经验完了。”
金启安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真的?”
墨泯让人把银匠叫了过来。银匠拿着几缕金线,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请看,这金线确实是西域产的,但不是去年被劫商队的那批,而是三年前的旧金线。旧金线的韧性比新金线差,织出来的绸缎容易断丝,而且颜色也不如新金线鲜亮。”
金启安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没想到自己囤的旧金线居然被验出来了。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旧金线怎么了?旧金线也是正经西域来的,织出来的绸缎一样好!”
“是不是一样好,大家一看便知。”墨泯让人拿了一块用新金线织的“云纹锦”碎片,和金记的“霞影缎”放在一起。众人凑上前一看,顿时明白了,“云纹锦”的金线颜色鲜亮,光泽饱满,摸起来也更有韧性;而“霞影缎”的金线颜色暗沉,摸起来有些粗糙,还容易起毛。
做绸缎生意的刘记掌柜摇了摇头,说道:“金公子,不是我说你,你这旧金线织的绸缎,根本比不上墨家的新金线。往后我还是跟墨家订绸缎吧,至少品质有保障。”其他做绸缎生意的商户也纷纷点头,原本想订“霞影缎”的商户,此刻都改了主意,想跟墨家合作。
金启安看着这一切,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亲信连忙上前扶住他,低声劝道:“东家,咱们还是先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金启安咬了咬牙,瞪了墨泯一眼,转身带着亲信匆匆离开了醉仙居。他走的时候,连“霞影缎”都没来得及收拾,那些曾经被他视为珍宝的绸缎,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烫手的山芋。
解决完金启安的事,商会也渐渐接近尾声。墨泯让账房整理好订单,然后对着众人说道:“今天的商会,多谢各位东家捧场。墨家推出的‘云涧香米’和香米粉,后续会定期供应,若是大家有需求,随时可以去云泯斋或者墨家货仓订货。另外,墨家还会在每月初一举办一次小型订货会,方便大家补货,也欢迎大家提出宝贵的意见。”
众人纷纷点头称好,对墨家的安排赞不绝口。做粮食生意的王老板说道:“墨公子考虑得太周到了!每月举办订货会,省得我们跑冤枉路,真是太好了!”
夕阳西下时,商会终于散场。富商们三三两两地走出醉仙居,嘴里还在议论着今天的事,大多是对墨家的称赞和对金启安、陈万堂的鄙夷。陈万堂被侍卫扣下,留在醉仙居的后堂,疤脸谋士则被押去了码头货仓,协助调查其他被动手脚的货物。
墨泯刚走出醉仙居的大门,就被金启安拦住了。金启安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