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各式各样的银饰,在灯笼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点头:“好,去看看。”
两人走到摊位前,白诗言一眼就看中了一支桂花发簪,银制的花托上缀着六片花瓣,每片花瓣上都镶嵌着细小的珍珠,最中间还嵌着一颗淡粉色的玛瑙,像极了刚绽放的桂花。她拿起发簪,在头发上比了比,转头看向墨泯:“墨泯,好看吗?”
墨泯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间,只见那支发簪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连眉眼都柔和了几分。她伸手接过发簪,仔细看了看工艺,对摊主说道:“老板,这支发簪多少钱?还有没有配套的耳环?”
摊主连忙说道:“公子好眼光!这支发簪是我们家的新款,要五十文。配套的耳环在这里,也是银镶珍珠的,一对四十文。”
墨泯爽快地付了钱,拿起发簪,走到白诗言面前,轻轻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小心地将发簪插了进去。她后退一步,仔细端详着,嘴角忍不住上扬:“真好看,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白诗言抬手摸了摸发簪,又拿起耳环,却怎么都戴不好。墨泯见状,便接过耳环,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帮她把耳环戴上。他的指尖偶尔触到她的耳垂,带着点微凉的温度,让白诗言的脸颊瞬间红透。
“好了。”墨泯放下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诗言,你戴这些真好看。”
白诗言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头小声说道:“谢谢墨泯。”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集市上的灯笼一盏盏被点亮,红色的光晕映照着街道,连带着行人的脸庞都染上了暖意。白诗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只见一轮圆月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洒下清冷的月光。
“墨泯,”她拉了拉墨泯的袖口,声音软乎乎的,“我们去郊外赏月吧?那里人少,还能看到很多星星。”
墨泯低头见她眼底满是期待,便点了点头:“好,听你的。我们先去前头的铺子歇脚,让伙计把马车备好,你也能缓一缓。”
白诗言跟着她拐进巷口,才见青砖墙上挂着块乌木牌匾,刻着“墨记木作”四字,字缝里还嵌着淡淡的松烟香。推门时铜铃轻响,伙计见了墨泯忙迎上来:“公子回来了。”
“嗯,去备辆舒适的马车。”墨泯说着,引白诗言往内间走,“这是前阵子新开的木作铺,平日里我常来歇脚。”内间摆着张梨木桌,桌上还放着半盏凉茶,她顺手将凉茶倒了,重新沏了壶桂花乌龙,“你先坐会儿,我去交代伙计把咱们买的东西先装车,再把马车赶到门口。”
白诗言指尖轻轻碰了碰桌角的木雕,是只衔着桂花的小兔子,眉眼雕得格外灵动。墨泯回头见她盯着木雕看,便笑:“这是掌柜给小侄女雕的,你要是喜欢,下次让他也给你雕一只。”
她脸颊微红,刚要开口,伙计已来回话,说马车备好停在巷口了。墨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披风,小心地披在她肩上,指尖替她拢了拢领口:“晚上郊外风大,先披着,别着凉了。”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渐远,窗外街市的喧闹被晚风揉碎,只剩零星灯火在黑暗里晃。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指尖刚触到她袖口绣的暗纹,就被她轻轻攥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点烫人的热度。
“诗言,”墨泯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混着呼吸落在她耳尖,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