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歪,脚蹬着矮凳,满脑子都是绿裙姑娘发抖的模样,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袍下摆,想着刚才那姑娘眼里的恐惧,心里竟生出点莫名的兴奋。
没一会儿,小厮领着两个歌姬进来,一个抱着琵琶,一个捧着玉笛。两个姑娘都穿着浅粉色襦裙,眉眼娇俏,肌肤雪白,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一看就是训练过的。“公子,掌柜说让她们陪您解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支使。”小厮放下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盏放在描金托盘里,他放的时候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茶盏,话里话外都是提醒,“您在这儿歇着,千万别下楼,小的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事喊一声就行。”说完,他又特意把门锁上,钥匙揣进怀里,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抱琵琶的姑娘最先反应过来,顺势往孙北辰怀里靠了靠,手肘轻轻蹭过他的小臂,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公子说的是,只是这琵琶刚调了弦,奴先弹支曲助助兴,等会儿再好好陪公子,好不好?”她指尖轻轻搭在琵琶弦上,没真弹,反而借着调弦的动作,手腕微微翻转,露出皓腕上系着的银铃,一动就发出细碎的响声,晃得人眼晕。
捧玉笛的姑娘也凑过来,挨着软榻坐下,玉笛横在膝头,指尖却没碰笛孔,反而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盏。莲步轻移时,裙摆下露出的绣鞋尖轻轻蹭了蹭孙北辰的靴面,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试探。“公子尝尝这雨前龙井,掌柜说特意给您留的明前茶,凉了就可惜了。”她端着茶盏递过去,手臂微抬,领口顺势往下滑了些,露出肩头淡淡的梨花纹身,眼神却故意往孙北辰脸上瞟,眼尾带着勾人的笑意:“奴喂公子喝好不好?”
抱琵琶的姑娘见她抢了先,立刻放下琵琶,手指绕着鬓边的珠花转了转,故意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撒娇的软意:“公子要是觉得听曲儿闷,奴给您唱段小调?昨儿刚学了曲,里面有段词,说的是‘檀郎若肯垂青眼,奴愿伴君度永宵’,公子想不想听?”她说着,身体又往孙北辰身边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脖颈,混着身上的脂粉香飘过来。又故意把琵琶往一旁推了推,腾出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锦袍上的云纹,像羽毛挠在心上。
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围着孙北辰,一个软语相劝,一个暗送秋波,连呼吸都带着刻意练过的娇柔。捧玉笛的姑娘见孙北辰没推开她,干脆把茶盏放在一边,伸手去整理他皱了的衣领,指尖划过他的锁骨时,带着点微凉的触感:“公子昨晚没歇好?眼下都有青影了,等会儿奴给您按按肩,保准舒服。”抱琵琶的姑娘则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声音里的娇憨更浓:“公子您看,奴这腰是不是比琵琶还软?您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您揉。”
门刚关上,孙北辰的手就伸了出去。左边抱琵琶的姑娘刚在矮凳上坐下,指尖还没碰到琵琶弦,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往怀里带。姑娘没防备,踉跄着跌在他腿上,鬓边的珠花抖得叮当作响,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带着点慌乱的娇羞。孙北辰低头盯着姑娘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锁骨精致,皮肤白皙,他拇指在姑娘的腕子上磨来磨去,隔夜的酒气混着身上的浊气喷在姑娘脸上:“琵琶弹得再好,哪有陪小爷快活有意思?”说着就伸手去扯姑娘的衣襟,指尖勾着领口的丝带,猛地一拽,领口瞬间松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姑娘吓得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