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药铺的大夫包得还好看。”
白诗言抬起头,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我上次给雪球包爪子的时候,就练过好几次了,不过,你的手比雪球的爪子大多了,包起来有点费劲。”
墨泯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好啊,你敢拿我跟雪球比?”
“本来就是嘛!”白诗言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笑了,“不过,你的手比雪球的爪子暖和多了,也比它的爪子好看。”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王掌柜已把雨前茶包好,递到墨泯手里:“这是最好的雨前茶,用瓷罐封着,能存很久。你们回去泡的时候,放两颗冰糖,再用八十度的温水冲,最能出香味,白小姐不是喜欢甜口吗?这样泡出来,肯定合你的胃口。”
“谢谢王掌柜!”白诗言连忙接过茶罐,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似的,“我回去就泡给墨泯喝,让她尝尝我的手艺!”
从茶铺出来,阳光正好,巷子里的风也温柔了许多。白诗言抱着茶罐,墨泯牵着她的手,两人并肩往西街的糖画铺走。刚才的惊险仿佛成了一场遥远的梦,只剩下此刻的安稳与甜蜜。
走到糖画铺前,白诗言立刻松开墨泯的手,跑到摊前,指着转盘上的兔子图案,对师傅笑着说:“师傅,我要一个带胡萝卜的兔子糖画!要最大的那个!”
师傅笑着应下,舀起熬得金黄的糖浆,手腕一转,糖浆顺着石板流淌,很快就勾勒出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师傅笑着应下,舀起熬得金黄的糖浆,手腕一转,糖浆顺着青石板流淌,先画出圆滚滚的兔身,再勾出竖起来的长耳朵,连耳尖那点毛茸茸的弧度都用细糖丝描得活灵活现。最后,他手腕微顿,在兔子前爪旁添了根胖嘟嘟的胡萝卜,还特意淋了层亮晶晶的糖霜,阳光一照,整只兔子都像裹了层碎星子,甜得晃眼。
“好了,小心烫。”师傅把糖画递过来,竹签上还缠着圈油纸。白诗言连忙双手接过,先凑到鼻尖闻了闻,甜香混着焦糖的暖意扑进鼻腔,她忍不住笑眯了眼,转头朝墨泯晃了晃:“你看!比上次那个还好看,胡萝卜圆滚滚的,像不像你上次给我买的蜜饯萝卜?”
墨泯走过去,伸手替她托了托竹签底部,怕她手酸:“像,比蜜饯萝卜还好看。不过先别急着吃,刚做好的烫,等凉一会儿再咬,不然会烫到舌头。”她说着,还想起上次白诗言急着吃糖画,结果被烫得直吐舌头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忘了上次怎么被烫的了?”
“没忘!”白诗言立刻把糖画往后缩了缩,却还是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兔子的耳朵,糖霜微凉,带着点脆意,“我就看看,等凉了再吃。对了,师傅,您能不能再做一个凤凰的?要跟上次那个一样,翅膀上撒金粉的。”
“没问题!”师傅爽快应下,又舀起糖浆忙活起来。墨泯站在一旁,看着白诗言捧着兔子糖画,眼睛亮晶晶盯着师傅的动作,连风吹起她的发梢都没察觉,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刚才巷子里的冷意、打斗的戾气,此刻都被这满是糖香的画面冲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心的柔软。
等凤凰糖画做好,白诗言才小心翼翼地咬了口兔子的耳朵,脆糖在嘴里化开,甜意顺着舌尖漫到心底,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猫:“好吃!比上次的还甜,师傅是不是多放了糖霜呀?”
“你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