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h市边缘的一座小学废墟里,一个搜索小组的成员正小心翼翼地用特制工具凿开教室窗户上的厚冰。
“快看!里面!好几个孩子!都冻在课桌旁!”一个队员惊呼。
“小心点!连人带桌椅一起搬走!注意保持低温!”
在J市附近的国道旁,另一个小组发现了一辆被遗弃的军车,车内几名战士保持着最后的姿态。
“是军人!快!把车顶切开!”
更远的一些乡镇,也首次出现了沙巴克搜索队的身影。他们低空掠过,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栋建筑,每一个角落。
冰层,确实在变薄。偶尔能听到远处冰川断裂的闷响,能看到一些低洼地带的积雪开始融化形成涓涓细流。
这每一丝变化,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搜索队员们的心,让他们搬运的速度更快,行动更加迅捷。
一批又一批被冰封的“潜力者”被从即将融化的冰雪中抢救出来,由专人以最快速度送回沙巴克基地的“曙光”隔离区。
研究所的灯光彻夜不息,海琼和赵颖带领的团队几乎是连轴转,标准的治疗流程被发挥到极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气温仍在缓慢而坚定地爬升。这场与融冰赛跑的生命救援竞赛,正在广袤的冰原上激烈地进行着。
每一支搜索队都在拼尽全力,因为他们知道,每快一秒钟,可能就意味着多拯救一个迷失的灵魂。
一批批身着40级装备、风尘仆仆的搜索队员,利用飞行能力,或扛或抬,或几人协作运用简易担架,将一个个依旧被厚冰包裹、但被判断为“有潜力”的冰封个体,从四面八方紧急运送回来。
后勤人员立刻接手,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冰疙瘩”送入早已扩容、灯火通明的“曙光”隔离区。
尽管效率已经远超以往任何一次行动,但看着监控屏幕上,代表已接收数量的数字缓慢跳动,再对比那庞大到令人绝望的未知冰封基数,林默的眉头越锁越紧。时间,是他们最奢侈也最紧缺的资源。
他快步走进研究所核心区,找到了正在协调接收和初步筛查的赵颖。
实验室里人来人往,研究员们步履匆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源自混合药水的奇异能量波动。
“赵颖!”林默的声音穿透了忙碌的嘈杂。
赵颖闻声抬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眼神依旧专注:“城主?”
林默开门见山,指着外面源源不断送来的冰封体:“现在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了!我有个想法,解毒过程,能不能不在研究所进行?能不能直接在外面,在发现地点附近,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就地展开初步治疗?”
赵颖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快速思考起来,眉头也微微蹙起:“城主,理论上……可以。”她斟酌着用词,“混合药水的稳定性很高,只要操作规范,在野外也是可行的。但是,这里有几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她掰着手指头数道:“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我们无法进行实时精准的病毒检测!在研究所,我们有最尖端的设备,可以随时监控他们体内的病毒载量,确保彻底转阴。在野外,我们只能依靠观察生命体征、表面状态来判断是否‘好转’。万一有极微量的病毒残留,或者出现我们未知的异常反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