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这边刚松了口气,秦淮茹就拉着她往厨房走了过去。
虽然说不用帮忙,但是秦淮茹怎么可能让于母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自己无论怎么说也是主人,让于母忙活一早上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这会儿别的不说,就是端个盘子碗什么的也行啊,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其实于母是真的没有跟秦淮茹客气,她现在是真的不想让秦淮茹和于海棠过来帮忙。
甚至都不想看见她们俩,实在是有些心虚。
昨天晚上,她回房后,洗漱完脱了衣服上炕后,给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于父重新归置了一下。
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于母舒服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四九城历来就有盘炕的习惯,只不过烧炕的话,消耗的柴火煤块就多了,现在的条件都不怎么好,为了节约,也就都把炕给拆了,该睡床了。
毕竟不烧火的时候,床还是比炕舒服的,而且不伤人。
她都已经很久没有睡炕了,现在睡在热乎乎的炕头,腰部热腾腾的,别提多美了。
正当她享受热炕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正房传来于海棠的声音。
声音虽然能听出于海棠在极力的压制着,但这种声音就仿佛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撩拨着她的耳朵。
现在这个年代里,生活可不像几十年后那样开放,不管男的女的,都能出门找找刺激。
现在可不行,男的或许还能偷偷摸摸的钻个暗门子啥的,女人要是想解决生理问题,还得是自己家爷们。
于母别看俩闺女都老大不小了,可是当初她结婚的时候,岁数也不过就是十八九,现在的年龄也正是好时候。
只不过夫妻俩都过了大半辈子了,那点激情早就磨灭的差不多了。
皮挨皮,肉挨肉的,不过就是左手碰右手的感觉,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来。
只不过听着于海棠哀柔婉转的低唱,于母的心乱了。
看了眼旁边呼噜打的震天响的老伴,于母咽了咽口水。
摸黑爬起来,钻进了他的被窝,没一会儿,于母就从被窝里甩出来两人的内衣裤。
于父毕竟喝醉了,于母辛苦了好半天也没见有起色,气的她忍不住在于父的大腿根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完犊子的东西!一点能耐也没有!”
于父喝醉了,整个人都是麻的,于母掐这一下,也只不过是让他的呼噜暂且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打起呼噜。
于母都被气笑了,这于父醉的太狠,都感觉不到疼了,不过要是可以的话,那岂不是强化的非常强了吗?
想到这,于母钻进被窝里,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得偿所愿。
事后,于母揉着酸胀的大腿,清理完毕,嘟囔道:“唉,其实也没太大意思,还给自己累够呛,图啥呢?”
贤者时间里,于母反思着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看着一脑门子官司的于父,于母差点没笑出声来。
至于现在为什么看着秦淮茹和于海棠会尴尬,当然是作贼心虚了。
所以哪怕是于海棠今天早上起来的这么晚,她也没心思数落了。
秦淮茹进了厨房,对于母说道:“婶子,我看要不就别费劲了,那不是有咸菜么,吃点咸菜就行,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