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听到闫埠贵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显摆,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吃的就算是山珍海味,吐出来的那些个玩意还有法看?你可别恶心人了!”
“咳咳!”
闫埠贵咳嗽了两声,把鼻子里残留的残渣擤了擤。
“你懂什么,这叫物尽其用,反正都已经吐了,怎么着也得吐的有点意义吧?唉,真可惜了,这顿饭白吃了,肚子没留住!”
闫埠贵一脸惋惜的躺了下来。
三大妈急忙道:“诶!你醒了就自己把衣服脱了,这你还让我伺候啊?”
闫埠贵睁开眼睛看了看三大妈,叹了口气,撑着胳膊坐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动弹,浑身酸的要命,急忙钻进被窝里盖上了被子。
三大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端着洗脸盆走了出去。
拿着笤帚和小铲子开门走出来,看着地上的一大摊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呕了两声。
现在好在是冬天,味道还没怎么挥发呢就差不多冻住了,要是换到夏天,这会儿早就苍蝇满天飞了。
忍着恶心用小铲子还有笤帚把这些东西往两边归拢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一大堆呕吐物,三大妈抿了抿嘴嘟囔道:“怪不得你吐呢!就这小身板子还吃这么多东西,你不吐谁吐?”
叹了口气,笤帚和小铲子也不往屋里拿了,放在墙根就转身回了屋里。
进屋就听见闫埠贵已经打起了呼噜,三大妈叹了口气,洗了洗手也回到了卧室里。
在闫埠贵床边放了一个脸盆,三大妈这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赵大宝回到家里,餐厅这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厨房里刷着碗。
见赵大宝进来,秦淮茹先是让他把秦家三个大男人送回了厢房,秦母和京茹妈急忙跟着回去照顾了下,几人身上的棉袄棉裤给脱下来只留下衬衣衬裤。
转头对没喝酒的兄弟俩说了一声,几人这才又回到餐厅。
于母还有于海棠都在餐厅等着呢,刚才于海棠还回去把正房隔壁屋给拾掇了一下,被褥都已经给铺好了。
见赵大宝回来连忙道:“屋里都收拾好了,赶紧给我爸送回去吧,我刚才试了试,一点都弄不动。”
赵大宝翻了个白眼,“废话,喝醉酒的人都老沉了,别说你了,一般的小伙子都搬不动。”
这就涉及到很复杂的物理问题了,人在清醒状态下和非清醒状态下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清醒状态下,因为肌肉的作用,整个人的重心是能随着抱着他的人调整的,抱起来也就不会那么吃力。
经长沙人的朋友都知道,人死了之后,人体的肌肉组织失去活性,整个人的重量都会分散开。
这也就是为什么不少人能把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抱起来,却抱不起来一个尸体的原因。
于海棠闻言翻了个白眼,“我不是看你抬那几个人都挺轻松的,想帮帮你么!不用算了,我还省劲儿了呢。”
于母嗔怪的拍了于海棠一巴掌,“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
赵大宝呵呵一笑,抓着于父的胳膊和后腰用力一薅,于父整个人顺着赵大宝的力道就跟着起来了。
于海棠眼睛一亮,“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