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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越把手机推了回去,他可不背这个锅。
童诏无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拨号免提。
刚被接通,就听到杀猪般的嚎叫。
“诏哥!怎么了!是不是要准备后事...呜呜呜呜呜,我现在就去香江,能见到最后一面吗?嗷嗷嗷,我也不活了啊!”
项越离远了些。
童诏嘴角抽了抽,靠近手机。
“阿州,是我,我就是想给你报个平安,大家都没事了...”
杀猪声嘎然而止,安静了两秒,电话那头和机关枪似的开始喷,
“那你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啊!”
“老子连纸扎别墅都订好了!童诏!你没有心!我两天瘦了五斤,呜呜呜呜呜!”
童诏吓得不敢回话。
这事的确是他的疏忽,以祝州的性格,真能搁家里要死要活的。
项越抢过手机:“嚎丧呢!老子还活着,兄弟们也活着...”
他话没说完被童诏捂住嘴,
“十一个兄弟在ICU已经脱离危险了,其他人在普通病房,老祝放心吧!”
祝州在办公室哭成泪人,攥着手机的手里全是汗。
这是越哥的声音!越哥真的没事!
“越哥,你没事吧?陈文呢?他手机怎么也好几天都打不通?”
项越:“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陈文也被绑了,不过放心,他也没事,你记得和刘婶说一下,别太担心了。”
“好,越哥,我现在去食堂,你给刘婶说,她这几天担心惨了。”
祝州一会笑一会哭,跳着往食堂狂奔。
食堂玻璃门撞开,祝州举着电话冲过来。
“活着!都活着!快来!越哥的电话!”祝州蹦上餐桌,手舞足蹈。
吴婶的汤勺掉进骨头汤里。
刘老太踉跄的跑过去,眼睛死死盯着祝州手中的手机。
祝州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