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诏哥!”
“你带四个机灵的,重点监控村长家,我要最详细的消息,就连他家晚上亮几盏灯,倒几次夜壶,都给我记清楚了!”
童诏又看向剩下的人:“其他兄弟,原地待命,检查家伙,谁要是敢碰油锯和射钉枪...”
他狠狠瞪了连虎一眼。
连虎后背发毛,紧紧抱着油锯,把头埋在膝盖里。
哼!诏哥最凶!他要和越哥告状!
童诏:“都听到了没有!”
孙亮、二毛:“听到了,保证完成任务!”
三十多号人迅速消失在仓库。
陈文凑到童诏面前:“诏哥,我们呢?”
童诏没回答,只是从包里翻出笔记本,指尖在‘私矿?’、‘五万卖命钱’上反复摩挲。
如果他之前猜测的都是对的。
短短十天,儿子横死,老伴也没了。
他不信,这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嘴还能守得住。
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心里能没恨?
赌了!
他合上笔记本:“晚上我们去石头村!”
陈文一愣:“去干啥?”
“吊唁!”
......
夜,犹如浓墨。
脚下的碎石搁的人脚底生疼。
“诏哥,还有多久到?”陈文问。
只见黑暗中,陈文和童诏换了身旧衣服,手上拿着手电筒,走在乡道上。
又走了十来分钟,两人终于看到石碑,手电筒照过去,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石头村。”
到了!
村口老树旁,潜伏的兄弟给童诏打了个暗号。
军师嘴角勾起。
您别说,还怪有安全感的。
什么石头村?现在,这里该叫洪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