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扫过兄弟们跃跃欲试的脸:“全给老子染黑!剪短!”
TOny老师微微颤抖,举起染发刷:“项哥,要不给大哥们留个闪电纹...”
“留个屁!”项越把童诏按上洗头椅,“按劳改犯标准剪!”
三小时后,项越剪了个前刺,其余几个板寸头、全部蹲在商贸城门口。
巩沙摸着泛青的头皮嘟囔:“凉飕飕的,跟剥了壳的皮蛋似的。”
童诏走在最前面带路,商贸城二楼的【富贵鸟男装】外墙上挂着清仓大甩卖横幅,
项越看了一眼店里的款式,2004的便宜正装,大家知道的,一个字“土”!
他心想反正只是过度,过段时间赚钱了再换,只能先苦苦兄弟们了。
他对营业员道:“每人两套西装!要耐造的!”
几个营业员你戳戳我,我搓搓你。
最后在老板娘的怒视下,几人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按照尺寸配齐了衣服。
连虎坐立不安,不时挠脖子:“越哥,这布料扎得慌...”
他粗糙的手指勾着面料,勾出几根线头。
“扎就对了!”项越扯开衣领标签,标价199,“打折货还能给你穿真丝的?”
童诏举着小本本穿梭在货架间:“虎哥肩宽XX,建议选XXXL...”
疤蛇鬼鬼祟祟的向店外走。
项越揪住想跑的疤蛇,“你他妈躲什么?”
疤蛇勾着领带,“越哥,这玩意勒脖子,像上吊...”
“这叫仪式感!”项越把领带系成红领巾结,“再动给你换成麻绳!”
他看了眼连虎拉不上的裤子,转头冲店员吩咐:“所有裤子加松紧带,要能劈叉的。”
连虎好不容易拉上裤子,又开始往新裤子上挂裤链。
项越彻底崩溃:“谁再往裤子上挂零碎,老子亲自给他腿卸了!”
半小时后,一群西装暴徒杵在试衣镜前。
童诏点点头,“有电影里那味了,接下来该培训站姿,高级黑社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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