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项越的手拍在桌上,“张从彤,你知道现在实习生工资多少吗?五百。”
“像超市招理货员,月薪八百还要押身份证。”
他倾身向前:“而我们公司底薪就是三千,上不封顶,包吃住,交社保。”
“如果你好好干五年,就不用付这个违约金,你现在还觉得高吗?”
何欣看着合同末尾夸张的零,想起医院走廊里母亲佝偻的背。
她利落签字,自己连坐牢这种结果都想过,怎么会怕这个,反正这辈子就赖上越哥了。
一向胆小的舒倪这次却很果断,她第二个拿起笔,签字画押。
其他姑娘们交换着眼神,签!
别人都不怕,她们怕什么。
有的时候机遇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童诏把合同锁进铁柜。
项越打了个响指,两个拎着化妆箱的造型师走了进来。
“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成为扬城最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