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童诏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不能让老幺继续皮,祝州的伤口都快结痂了。
他指了指祝州的额头,
“孩子打架蹭破点皮,您受累,挂急诊外科。”
挂号员看着文质彬彬的童诏:“好的,外科诊室右转就到。”
项越带着祝州走进急诊外科。
童诏拦住看热闹的兄弟们,交待他们在走廊等,可别吓着医生。
值班医生掀开祝州额头的纱布,皱了皱眉说道:“这伤的不浅,得缝个三针。”
“用最细的美容线。”童诏往白大褂兜里塞了个红包,“留疤找你。”
祝州突然抓住医生:“不行!用黑色粗线,缝五针。”
项越踹了脚祝州的凳子,
“你他妈作什么妖?”
祝州梗着脖子:“越哥,要是我爸看见,儿子被黑社会的人打了脑袋缝五针,他这个所长还能装瞎吗?”
童诏突然薅住医生后领:“走,我们去外面讨论病人的伤情。”
“啊?”值班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了出去。
诊室里只剩项越、祝州。
“轮不到你教老子做事!”项越脖子青筋暴起,“我既然敢出手,自然有法子收场!”
祝州:“越哥,我们赢面越大,房叔越要避嫌,房文山给占上风的黑社会撑腰?这在扬市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项越:“......”
说了多少遍!我们不是黑社会啊!
祝州看项越没说话,继续道,
“只有我爸能用最干净的姿势入局,越哥,必须把我爸拖下水。”
项越咬着后槽牙嘎吱作响,
其实祝州说的他都想过,他原本的计划是,只要今天坤叔他们的人先动手,就能坐实“黑恶势力报复警方家属”的铁证。
这本该是场稳赚不赔的局,只是自己这方会受点委屈。
可当兄弟们看到祝州的伤口,红了眼的那刻,项越就知道这个局砸了。
砸就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