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你一串我一串。
“比年会的大锅饭好吃。”阿水嗦着签子上的孜然粒。
阿仁灌了口羊汤,突然咧嘴:“项少给串时,老子差点尿裤裆。”
“德行!我就没有,嘿嘿,我只是腿软。”
辣椒粉粘在盘扣上,羊汤油渍在唐装前襟晕开,唐装失去原本的颜色。
一旁的阴影里,刑勇看的直乐。
看来,要不了多久,这两傻小子也要沦陷。
他没对项越撒谎,阿水和阿仁在唐宫的确是边缘人物,人也很老实。
之所以挑中这俩,也有看他们可怜的意思。
刑勇觉得他也有些可笑,明明自己的日子也没多好,还有闲心为别人考虑。
只能说很多事情不是公式,看见同样境遇的人,人总是忍不住想伸手拽一把。
三楼窗户晃过人影。
“这俩傻缺坐地上,屁股不嫌凉?”连虎嚼着辣条嘀咕,
“还有阿勇,和傻子似的,那小树丛挡得住啥?”
项越则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给祝元良打电话汇报晚上的情况。
“什么?你收了宗成天两辆车?”祝元良震惊。
他一直觉得项越是个聪明谨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短视的事?
项越撇了撇嘴,又急!
不知道都什么毛病,不能等他把话说完么。
他把合同的事说了一遍。
祝元良才放心,随即又笑了起来。
宗成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柄没抓住,也没拿捏住,有的只是当了一晚上的孙子。
另一边。
刑勇回到唐宫跟宗成天复命。
宗成天坐在真皮老板椅上,手上捏着一串手串慢慢转动,只是耳朵上的纱布有些刺眼。
“安全送达了?”宗成天没抬头。
“宗爷放心,一直送到楼下。”刑勇垂手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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