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马仔扑上来压住陈文,用麻绳狠狠勒住他的脖子。
红毛带着剩下的几个走到船舱,看见昏迷的项越和连虎,冷笑一声,
“哟,还有俩半死不活的,看着真晦气!先丢下去喂鱼!”
两个马仔拖着项越和连虎就往外走。
陈文急得眼睛都红了,撕心裂肺地吼:“不许动他们!不许动!”
马仔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还是想想你会怎么死吧。”
陈文的头贴在甲板上,指甲在铁皮上抠出十道血痕,身子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
边上两个混混挑了挑眉,踩住陈文的手腕。
刘成济从驾驶台爬过来想阻止,被混混一脚踹翻,老骨头撞在铁架上,疼得直抽气。
两个马仔把项越和连虎拖到甲板边缘,海水在底下翻涌。
陈文看到这幕,嗓子都喊哑了;“越哥!虎哥!”
“吵死了!”混混一棍子敲在他头上,陈文眼前一黑,没了动静。
天色渐亮,阳光洒在‘渔火号’上,像是给这艘老渔船镀了层金。
红毛走到甲板边缘,正准备踹项越下海。
“老...老大,不...不对劲。”
小弟们愣在甲板上,看着远处。
红毛的脚顿在空中,沿着小弟的目光看了过去。
远处海平面上,三艘挂着劉字旗的大船劈开浪头。
虽然隔得远,也能看到大船的甲板上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更远处传来轰鸣,所有人抬头向天上看。
海面突然亮如白昼。
三架直升机卷着狂风俯冲,探照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操!是刘家的人!”马仔中有人认出旗子,砍刀“当啷”掉在甲板上。
红毛脸色煞白,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刘家的事。
上头不是说有老板不守码头的规矩,让他把人抓回来嘛,为什么是刘家的人!
来不及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