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往前走,才能对得起舅舅对他的好。
钢笔尖悬在纸上,项越手抖着签歪了名字。
刘成济抓过合同看了眼:“有空练练字!怎么写得跟狗爬似的!”
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合同收进保险柜。
“好了!这么大的男娃娃,不能哭!”
“明天咱们就回扬市,看你的了,你可别让舅舅失望!”
项越笑着点头,又说了几句就准备告辞。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刘成济在身后低骂,
“臭小子,昨晚到底喝了多久酒?刚刚坐我边上熏死我了,让老陈给你留了燕窝,喝一盏再睡觉,听到没有!”
项越没回头,只是回了句:“哦!”
砂锅里的燕窝还烫嘴,项越仰头灌下,烫得舌头生疼,嗯,甜丝丝的!
......
另一边。
房文山拎着茶叶来到陈书记门前。
虽然和项越谈崩了,但之后也有谈的空间。
要是陈书记知道他早就了解情况却没说,到时候没谈拢,岂不是得怪到他身上?
他摸了摸礼盒,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