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你老房提无理要求的时候怎么不尴尬?现在知道要脸啦。
项越扫了眼房文山的脸色,不是他刻意刁难房文山。
是从今天接到对方电话那句生硬的问候开始,他就清楚房文山压根没打算换套路。
依旧抱着高高在上,能替他决定这件事的想法来的。
既然对方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何必再留面子?
不如一开始就把话挑明,断了他的幻想。
“老幺、老祝,去休息吧,我在这就行。”
巩沙:“越哥!”
项越摆了摆手。
巩沙甩了个白眼给房文山后,拉着祝州离开了。
他才管不了什么局长不局长,局长个屁,在香江一点力都使不上,光沾好处了,老东西最不要脸!
房文山气的手都握拳了,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给他气受,妈的!
“房叔找我,该不是只为了见我一面?”项越笑了笑。
他看见房文山捏的指节都发白了,老东西真的急了。
“咳,是这样...陈书记在常委会上提了。”房文山特意咬重‘陈书记’三个字,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打,
“市里准备重点扶持本土企业,尤其是你们这样有社会责...”
“停。”项越打断他,“房叔,您要谈政策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要谈养生我带您去食堂喝萝卜汤。”
房文山狠狠咬后槽牙,在官场上,谁说话不是点到为止,已经有多久没人敢打断他说话了!
看来今天很难谈,他又想到陈书记说的王省长要来视察。
难谈也得谈!大不了他多许几个好处。
他深深看了项越一眼:“行,陈书记让我带句话,扬市不会让本土企业流血又流泪。”
“是吗?”项越冷笑,“陈书记打算怎么止血?免税五年?十年?工业用地批多少亩?七通一平的钱走财政还是城投?”
项越每问一句就把烟灰缸往前推半寸:“您该不会指望我跟您玩你猜我答吧?”
房文山后颈开始出汗,这小子要的已经不是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