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项越敲了敲执照上的公章,
“就算不任职,也得常来视察,比如现在。”
房可儿揪着毛衣线头低下脑袋,头顶翘起两簇呆毛。
居然...居然可以这样!
那她最近受的苦算什么!挣扎算什么!
项越:算你活该...
房可儿不肯承认自己脑袋转不过弯,抓起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
“你这是诈骗!老房不可能同意的!”
项越轻松接住靠垫:“什么诈骗!”
“这么大一家公司,法人不需要上心?我要是拿洪星去做不好的事,你爸得带队抓你。”
“法人肯定要经常来视察监督啊!笨死了,这是常识,合理合规!”
房可儿像只炸毛的猫,拿起另一个抱枕对着项越冲过去:“项!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项越眼角抽了抽,等于死的一定是他呗!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办公室的窗沿上爬了几个小弟。
“好久没看这出了,真怀念!”
“可儿姐回来啦!终于有人带奶茶了!”
“呸!你们只是想念可儿姐带吃的来。”二毛声音故意大了点:“只有我!每天发自内心想大姐大。”
还在追着项越打的房可儿耳朵竖了起来,接着飞快站稳,整理下头发。
“哪有!我哪有兄弟们说的这么好。”
话没说完,嘴角已经翘到耳根,脚尖不自觉地在地上画圈。
就差没安个尾巴在后边摇了。
项越嫌弃的看了眼二毛。
房董事长怎么被忽悠瘸的,就是被这帮狗东西捧的。
老房还想控制房可儿的心?做梦!看看洪星员工给的情绪价值,老房懂个屁。
项越坐回椅子,把房可儿最近的生活问了一遍。
他知道房文山为啥松口了。
一来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