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等将来公司上市,房文山升到更高的位置,他们只会是彼此更得力的棋子!
不,是盟友。!
“现阶段就两件事,”项越掰着手指,
“一是你回去告诉陈书记,今天有好几个记者来采访,现在长三角都知道这笔投资了,别让他继续拿乔,我没时间耗。”
房文山点头:“你小子,真拿住陈书记的脉了,他的意思是还可以妥协,我都能想到他知道采访的事,得多急。”
项越笑笑:“二是到时候帮祝州把编制落稳当。”
他顿了顿,“至于长远......”
“我明白。”房文山打断他,
“你走多远,叔就送多远。但有一条...”他指了指自己,“别让我后悔今天的选择。”
项越露出笑容,对房文山伸出手。
房文山满是茧子的手掌擦过项越的虎口。
“走了,还得回去吃药,今天中午这顿给我咽炎吃犯了。”房文山起身。
项越低头,以前的他给房文山送鱼都知道交待厨房别放花椒,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刑警有咽炎呐?
故意的而已。
项越望着房文山的背影,指尖轻轻叩击桌面,办公室的挂钟“滴答”响着。
“叔,可儿是洪星的法人。”这句话像颗钉子,钉进即将关闭的门缝后。
房文山的右脚悬在半空,鞋跟离地面三厘米,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脚踝,止住脚步。
老刑警的拳头慢慢攥紧。
他当然知道法人意味着什么,法人需要对公司行为承担法律责任。
换句话说,洪星要是出了事,房可儿跑不掉。
项越这是在提醒他,咱俩现在绑在一条船上,以后可别轻易跳船了。
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手里也有你的软肋,绑死!
右脚还是踏下,警靴踏在地面发出“咔咔”声,办公室的门彻底关上。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同时上演笑容消失术。
项越坐在椅子上没动,他知道,今天这步棋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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