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越忙叮嘱:“小心点,别暴露了。”
“知道。”刑勇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半小时过得格外漫长。
项越在楼梯间来回踱步,祝元良坐在台阶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抢救室的灯始终亮着,所有人都在等待。
凌晨十二点五十三分,项越的手机响了,是刑勇。
“越哥,我在田坤家门口。”刑勇的声音带着点喘,“他家是别墅,我绕了一圈翻墙进来的。”
“门敲了半天没人应,屋里黑灯瞎火的。”
项越心一沉:“你能进去吗?”
“能。”刑勇顿了顿,“我会撬锁!”
项越:“......”自己手下真的能人辈出,多才多艺的。
祝元良狠狠瞪了项越一眼,在局长面前提撬锁!哼!
老头瞪归瞪,只是快速把头凑到电话旁边听。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撬锁时间,刑勇边撬还边解说,
“这锁芯还是老式的,难度不大。”
“你他妈还解说上了?”项越瞥见祝元良脸黑了。
“现在是手生了,放以前,两分钟足矣。”
“越哥你是不知道,以前我这手艺...”
项越咳了几声,都没能打断刑勇的话。
秀!蒂花之秀!
刑勇将是第一个在公安局长面前炫耀开锁手艺的人。
“越哥,你嗓子不好啊?多吃点润喉片,我继续给你说,这个锁啊...”
祝元良脸色越来越难看,项越真怕刑勇明天出门就被抓起来。
“阿勇别说了,祝局在我身边。”
电话那头和死了一样,连开锁的声音都没了。
安静良久,传来一句:“祝局,我这算不算非法入侵...”
“算老子私人委托!”祝元良怒骂,“好了,快开,下不为例!”
好在,刑勇那边传来门轴生锈的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