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虎吃得满嘴油光,感觉有人看他,茫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项越的眼神。
他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里的大骨头放下,大力拍胸:
“对!王姐!有事找俺!俺把他们屎都...”
他又看到房文山和祝元良,到嘴边的话一改:“我...我去和他们讲道理。”
他记得嘞,正经公司!不能把人屎打出来!
虎子那个块头,配上讲道理这句话,桌上好几个都憋不住笑出声。
房文山他们也被连虎逗笑。
只有童诏,拿出湿纸巾帮连虎擦了擦衣服,死孩子!手上还有油就往胸上拍!
王姐拉着欣欣,又是哭又是笑,只会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大家。”
房文山看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刑勇的肩膀:“阿勇,放宽心,后面就是些程序上的事,配合调查就行。有我在,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这话是说给刑勇听,也是说给项越听。
项越点点头:“房叔费心了。”
他看了看表,又瞄了眼刑勇苍白的脸,对童诏吩咐:“走,我们送阿勇回去,让他歇着吧”
刑勇确实也撑不住了,就没推辞。
童诏扶着他往外走,连虎一看,抓起桌上一个还没动的大肉包子就想跟上去当保镖。
项越摆摆手,有些无奈:“憨货,你留下陪兄弟们喝尽兴,别跟着添乱。”
连虎挠挠头:“哦()。”
他又坐回去,把包子塞进嘴里,眼巴巴地看着项越他们走出大厅,然后转头又跟那根酱大骨搏斗起来。
走出饭店大门,午后的阳光照的人暖暖的。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
项越靠在后座,闭着眼,手指揉着太阳穴。这一天,总算熬过去了大半。
“房叔,你的事,定下来没有?”
坐在副驾驶的房文山,嘴角勾起弧度,
“差不多了,应该下个月任命就能下来。”
他没明说任命是什么,在场的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