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拍了拍手上的薯片渣,
“嘁,不能吃啊?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送我一把...”
“咳咳!”
项越赶紧干咳两声,眼刀瞪过去,打断了她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
再让她说下去,什么“金丝大环刀”、“八面剑”之类的东西就要蹦出来了。
小丫头最近跟着连虎他们一起训练,心心念念就想要一把趁手的长兵,和项越说过几次都没答应她,可不能让她逮到机会跟外人要。
其余几人听到对话,表情堪称猎奇,巩沙的眼神更冷了,手里的手术刀越转越快。
他还没给兔子做过绝育,似乎...有点挑战性啊,手痒了!
疤蛇脸色也变了,他觉得俩人就是上门来挑衅的!
这么多人就送两只破兔子?打发要饭的呢?
他的眼神不由地瞥向茶几下面的刀柄,只等巩沙一个眼神,就立刻送人去医院,反正是官老爷,有医保。
阿仁有样学样,逼脸垮的难看。
他才加入两个月,能懂什么?和前辈学准没错。
秦峰脸也板着,他现在正是需要立功的时候,上岸第一剑要是能干警务系统的领导,还怕越哥不相信他?
感受到空气中渐浓的杀意,刘齐和李辉再迟钝也知道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
电话里不是说,董事长喜欢粉色兔子,到底什么情况?
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剁碎的感觉?
刘齐开始不安地用指甲掐手心,李辉的小腿肚子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得停不下来。
项越看着荒诞的一幕,哭笑不得,只能叹气。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毕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脑回路清奇。
烦死了,手底下这群人是不是都有病?
一个个脑子跟装了几百部狗血剧一样,就他妈不能正常点吗?
他看着刘齐和李辉的惨样,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指了指旁边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