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哥!我敬您!以后我何勇这条命就是您的!您指哪我打哪!绝不含糊!”
说完,根本不敢看项越的反应,一仰脖子,就把大半碗白酒往嘴里灌!
“咳...咳咳咳!”
烈酒烧喉,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火辣的劲直冲脑门,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
即便如此,他还硬撑着,把空了的碗底,亮给项越看。
有了他带头,后面的小子一个个有样学样,挤到项越面前,笨拙地说着效忠的话:
“越哥!我也敬您!求您带我们出去见世面!”
“越哥!俺嘴笨不会说,反正以后你就是我老大!”
“谁跟越哥过不去,就是跟我们全村过不去!”
说完,也不等项越回话,一个个学着何勇的样子,梗着脖子把碗里的白酒硬灌下去,然后被呛得龇牙咧嘴,场面滑稽中又带着真诚。
项越看着眼前面色通红、带着一身蛮劲的年轻人,心里满意到了极点。
他知道,收服人心的最好时机,到了。
项越站了起来,脸上没有半点嫌弃,亲自走到每一个小伙子面前,伸出手,重重地拍在他们肩膀上。
“好小子,是条汉子!酒量差了点,胆气足!”他对还在咳嗽的何勇说,
“跟着我,以后让你们天天有肉吃,顿顿有酒喝!”
“放心,”他对二柱笑道,
“以后带你们去的地方,保准比疤蛇说的香江还热闹!”
“你小子看起来机灵,”他对另一个眼神活泛的鼓励道,
“好好干,将来我手底下缺个管事的队长,我看好你!”
他给每个人画的饼都不一样,同样的是都戳中了这些被困在山沟里的年轻人内心的渴望。
被认可的尊重、还有看得见的前途。
大饼,画得是又圆又香,让小伙子们听得热血上涌,双眼放光。
只觉得能跟着项越,别说是去工地干活,就是现在让他们去刀山火海闯一闯,也值了!
待饼画好,项越坐了回去,嘴角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