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铜的号码牌,精致得像艺术品。
小伙子们戴着手牌,一个个杵在原地,手足无措。
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再看眼前讲究的柜子,心里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他们身上的破烂,配放进这么好的柜子里吗?万一给人家弄脏了怎么办?
“都愣着干嘛?脱衣服啊!”疤蛇早就脱得光溜溜,露出一身肌肉和伤疤。
他一边往腰上围浴巾,一边对小子们吼,“怎么着?还得叫几个妹子来帮你们脱?”
小伙子们大脸通红:“......”
还有这服务...不好吧。
“蛇、蛇哥。”一个叫狗蛋的小伙子小声说,“俺的衣服太脏了...”
“脏你妈个头!”疤蛇眼睛一瞪,
“衣服是人穿的,柜子是给人放衣服的!你管它脏不脏?”
“越哥花钱了,别说放衣服,你们就是往里面撒尿,经理都得过来说尿得好!都给老子亮枪,大老爷们麻利点!”
一番粗俗的话,总算让小伙子们动了起来。
他们小心翼翼脱下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像供奉宝贝一样轻轻放进柜子里,甚至关门都不敢用力。
没要多久,三十多个黝黑的年轻小肉体光溜溜的站成两排。
项越背着手,扫视了一圈,很好,这就是他带出来的兵,没有短板,都是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