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项越一行人进包厢,走廊里的客人和小伙子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滴个妈呀,拖死狗一样拖副局长,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他妈哪里知道,这哥们来头肯定不小,太凶残了!”
“没看电话还叫人了嘛,你说啥来头?”
“刚才谁录视频了?”
“录个屁!不要命啦?赶紧删了!”
角落里,栓子哆哆嗦嗦地拽何勇的裤腰:“勇...勇哥,越哥他平时都这样吗?我有点怕被枪毙。”
何勇咽了口唾沫,眼神发直:“不...不知道啊,多...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何勇和二柱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撼和兴奋。
跟着这样的大哥,以后是不是能横着走了?
当然,横是一语双关,一个是拽,走路带风。
另一个意思是被枪决之后,想竖着都不行啊。
小话没说多久,只见疤蛇拉开包厢门,凶神恶煞的扫过外面嘀咕的人群,
“看什么看?都没见过大哥按摩?全他妈给我散了!滚蛋!”
一嗓子,走廊里瞬间鸦雀无声,探出来的脑袋都缩了回去,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连滚爬爬的脚步声,速度快的,像是后面有鬼撵!
疤蛇满意地点点头,关上了门。
世界,可算清静了。
要是在扬市,谁敢围着看越哥的热闹?
江城的百姓,还是欠操练!
看来最近要多出去晃晃。
......
包厢里,老师傅拼命想稳住自己鸡爪疯的手。
项越闭着眼,嘴角勾着笑,脑子转个不停。
城南...呵呵,是得好好折腾一把。
不然等项目动工,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蹦出来指手画脚,他项越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既然要按摩,那就得按准穴位,按到痛处才有效果!
孙明这只自己撞上来的鸡,今天必须死,谁来了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