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过几分钟,门又被敲响了。
疤蛇拉开门,门外是惊魂未定的经理,经理旁边还站了个生面孔。
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子挺高,穿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松着。
头发梳得整齐,额角有点细汗。
他脸上堆着笑,眼里透着精明,飞快地往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项越身上。
“项总?”他开口,
“打扰您休息了,罪过罪过,我是周文斌,这家会所的老板。”
项越睁开半只眼,瞅了他一眼,朝疤蛇点了点头。
疤蛇侧身让开进门的路。
周文斌侧身进来,脚步放得很轻,走到床边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下,微微欠身,
“项总,今天这事,唉,我真没脸说。”
“在我的地方让您遇上这种糟心事,是我姓周的没管好,给您和各位兄弟赔罪了。”
他话说得诚恳,姿态也低,腰板弯的彻底。
之前经理就打电话给他了,他赶到的时候,刘齐的车刚进停车场。
等他赶到,正好听说了楼上发生的事,特别是刘齐近乎跪舔的态度,让他知道项越的背景有多硬。
也是倒霉,他都不知道江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尊大佛?
这种神仙,要是处理不好被迁怒,这家会所也别开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项越回了一句。
“话不能这么说,”周文斌立刻接上,从内袋里摸出一张卡。
黑色的,材质看着就不一般,边角镶着道很细的金线,
“项总,刚才听手下说您办了张卡。您能来,是给我面子。”
“那笔钱我已经让财务原路退回到您的账户了。”
“当然,我知道您肯定不在乎这点小钱,但这是我的态度,不管怎么样,都是们招待不周。”
他把卡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推过去一点,
“这张您收着,不算什么值钱东西,就是以后您和兄弟们过来,喝个茶泡个澡,全部挂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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