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
又过了十分钟,童诏拗不过项越的碎碎念,妥协在项越的淫威之下。
两人走到走廊,
“叮咚”
电梯门打开。
一大波人从电梯涌出来,
领头人手里拿着“见义勇为”
的锦旗,刺的项越眼睛疼。
又来了,还好他跑的快。
他给了童诏一个得瑟的眼神。
猫着腰,一声不吭的闪进电梯。
一进电梯,项越迫不及待按下一楼的按钮,又赶忙按了下关门键。
项越坐在一楼椅子上,等着童诏把车开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黄毛正拿着小灵通拨号,他压低声音道,
“卫哥,那个学生出去了。”
槐花巷的院墙爬满青苔,项越推开院门。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院子里,兄弟们正在排队吃饭。
听到开门声,兄弟们集体回头,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项越身上。
“越哥!”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
巩沙拿着酱肘子冲过来,油汪汪的手在裤缝蹭了两下、就要掀他裤脚,
“让我看看伤!
好点没?”
“滚蛋!”
项越笑骂着拍开他的手。
疤蛇也不甘示弱,从人群中探出脑袋,
“越哥,你吃什么,我给你打。”
项越看着兄弟们,笑着摆摆手,
“都好都好,让大家担心了。
走,吃饭去!”
众人簇拥着项越来到长桌前,吴婶看到项越,转身快步往厨房跑。
不一会,她拿着一个保温罐回来,塞到项越手里。
“项总,鸽子汤煨了四个钟头,本来准备下午让疤蛇送过去,没想到你今天就出院了。”
项越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鸽子汤,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特码才是人生,在医院的两天是个什么鬼。
只有可怜的连虎,一觉睡醒,
越哥人不见了,童诏电话也打不通。
身边两个小弟像门神一样,
说是越哥特意交待,必须看紧他。
虎几崩溃,虎几流泪,虎几也想出院。
他背上的伤连爬起来都费劲,更别说在两个小弟的监控下逃出去了。
吃完饭,兄弟们陆续回到岗位。
童诏在厨房帮着吴婶收拾。
房可儿拎着一堆保健品走了过来。
她把袋子放在桌上,开始给项越介绍;
“这个是深海鱼油,对你烫伤恢复有好处。
每天吃两次,一次一粒。”
“还有这个,是维生素bsp;,加快伤口愈合。”
说着,她又拿出一个瓶子,
“这个是蛋白质粉,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勺,用温水冲开就行。”
项越捂着耳朵:“停!
这么多你哪来的?”
房可儿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这这是在老房书房拿的。”
真是哄堂大孝,有你是老房的福气。
“把这些拿回去,医生给我开了药了。”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