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
“行了,坐着,我就问问情况,你别装了。”
房文山指着沙。
房可儿坐在沙上,背挺的笔直,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瓶子里的蛋白质粉为什么变成面粉了?”
“爸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天那人要打项越,项越就把蛋白质粉撒出去了。”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房文山。
“您这个买的是外国货,我买不到,就就”
“你啊你!”
房文山伸出手,戳了戳女儿的脑袋。
咦,手感真好。
他又戳了几下,玩了起来。
“爸!
!
!”
房可儿头一歪,制止了房文山幼稚的把戏。
房文山故意摆出张臭脸:“以后不许骗人,犯错了不怕,只要承认错误,爸爸不会生你的气,知道了吗。”
房可儿乖乖点头。
“行了,你睡觉去吧。”
房可儿没动,依旧乖乖点头。
“不是,你赖在书房干嘛!
不是困了。”
房可儿:“您不是说有人针对项越”
好好好!
房文山刚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
项越!
项越!
项越!
这个项越是魅魔啊!
把他闺女都快迷成智障了。
他耐着性子给房可儿讲了下午的情况,让房可儿不要担心,明天就会抓捕那个背后指使者。
老父亲实在没办法,就算生气也得让女儿安心。
房可儿满意,起身准备回房间。
都走到门口了,房文山突然叫住她。
“可儿,今天站在项越边上,那个带眼镜的是谁?”
房可儿转身:“那是童诏,很有学问,每天都在看书,记笔记。”
房文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行,你回去吧,爸爸就是关心关心。”
房可儿带上书房门,回了房间。
坐在办公椅上的房文山,突然拿起电话,
“小朱啊,查个人,童诏,20岁左右,秀明高职学生。”
挂了电话,他细细回想,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童诏。
按道理说自己看着眼熟的,一定会有印象,不可能想不起来啊。
清晨,
病房里查房的医护人员吵醒了项越。
他揉了揉眼睛,去卫生间洗漱。
项越夜里三点才睡,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
他和连虎苦口婆心的聊到深夜,
最终连虎松口,答应乖乖待在医院,但是项越必须每天来医院看他。
项越答应下来,
没办法,虎子这人认死理。
他和连虎打了个招呼,下午再来医院给他送汤,便离开医院。
项越开着车,穿梭在马路上。
还好是左腿受伤,不影响开车。
要是其他两个腿,算了,不敢想!
再拐两个弯就能到槐花巷。
“嘶—”
项越猛的一脚刹车,身体因惯性向前扑去,安全带紧紧勒在身上。
“妈的,找死啊